「可以嗎?」欣喜的抬頭,顧雪曼的眼神里飄着燦爛的光。
自從華哥哥離開之後,她的心無數次都被那一抹背影刺痛,她不會忘記,當年華哥哥對自己的寵愛,也不會忘記,華哥哥對她說過的那些承諾。
「為什麼不可以呢。」說着,花非花伸出手掌,將她的掌心放在自己掌心之上。
就這樣,花非花成為了顧雪曼的姐姐。
「小曼,現在姐姐還沒有禮物給你,等下次我一定會準備好禮物送給你的。」臨分別之際,花非花的臉上依舊帶着笑。
笑着搖了搖頭,顧雪曼的手掌已經撫上了那條紅玉項鍊,「你就是我最好的禮物了。」
「傻丫頭!」相擁道別,直到顧雪曼的身影消失在街頭,花非花這才轉了身。
「花花,你這又是哪一出?」李大柱從樹蔭下走出來,因為長時間的等待,他的身上已經零散的有些雪花。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花非花偏偏對顧雪曼有這麼強的執念。
過往這麼多年,也並不是沒有女人在花非花身邊出現過,可偏偏這次,花非花表現的有些太過於誇張。
「豬腦子永遠都是不夠用。」說完,花非花甩頭便也離開了西餐廳。
回到別墅,空蕩的臥室里,有些空寂的味道。
聳了聳肩,她這才發現冷莫言竟然遲遲沒有聯繫過自己。
「難道還沒下飛機嗎?」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五個小時,她的心裏有些莫名的恐慌。
「算了,說不定還在去酒店的路上,再等等看。」這邊想着,顧雪曼便已走進了浴室。
窗外,第一場雪已經無聲息的飄落,有樹枝被雪壓彎又恢復。
靠在佈滿熱氣的浴缸里,顧雪曼滿腦子裏都是花非花對自己說過的話。
「華哥哥,你在哪?」
今天的際遇,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可偏偏卻真實的發生了。
而在她心裏,她一直所期盼的那個人,卻始終都沒有再出現。
隨手托起一把泡泡,她將泡泡吹散,像是那些塵封的記憶一樣,在美麗的光線折射下漸漸破滅。
「咦,你是說冷少到現在都沒聯繫過你?」躺在床上,葉詩語驚訝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嘟着嘴巴點了點頭,她的眼睛始終盯着電視裏播報的新聞。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
「那你還不趕緊聯繫冷少一下,這要是萬一……」剩下的話,葉詩語沒敢多說,但是從她的語氣里,不難聽說她的顧慮。
電視裏,始終沒有任何關於航班失事的新聞,這讓她的心也踏實了不少,「應該沒事的,萬一大叔現在不方便接電話呢。」
「小曼,你難道不知道嗎?男人要是真的想幹壞事,最好的藉口就是出差,而且冷少還是出差整整一個星期耶!」葉詩語恨鐵不成鋼,一副想把她腦子掏出來洗刷一遍的模樣。
「還有啊,那個歐陽麗麗你今天見到了沒,她怎麼說的?」
一提到歐陽麗麗,顧雪曼這才想起起來這事。
「今天我遇到了花姐姐,就忘了要去找歐陽麗麗的事情了。」
「,花姐姐?小曼,你最近在追花千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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