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的重量,其實並沒有完全壓着她身上,除了那處炙熱此時正緊緊的頂着她以外,幾乎她感覺不到其他任何重量。
可也是因為這樣,那處炙熱才更加明顯。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在晨曦的光慢慢爬上窗邊,她的衣服已經被盡數褪了下去。
晨曦火紅的陽光,散落在兩人身上,帶起的光線之中有塵埃飄零的氣息。
「丫頭……」
被古欠望壓制住的雙眼,此時正緊緊的盯着顧雪曼,深沉的氣息中,有那一份即將突破理智的衝動。
緊緊的貼在枕頭上,即便大叔此時不說,可她依舊能夠明白那眼神中蘊含的意思,輕輕的點了點頭,她能夠聽到來自自己胸膛之中的猛烈心跳聲。
下一刻,冷莫言已經從一旁拿出小雨傘,隨後溫柔的進入。
即便是這樣,可她依舊能夠感受到在進入的那一刻,猛烈的巨大。
眉頭下意識的皺了皺,冷莫言的動作緊跟着便停下來了,「丫頭,會疼嗎?」
呼吸之間,她隨即便已經有些適應,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大叔那碩大每一次都讓她感覺震驚。
真不知道這貨,小的時候到底吃了什麼,竟然能長的那麼粗那麼大。
抬起腰間,她已經主動找到一個更合適的姿勢。
當自己被徹底的更緊緻的包裹起來,冷莫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下一刻,他已經從原本的停止變成了輕柔的動。
窗外蟲鳥的叫響聲,像是伴奏一樣將這座城市慢慢的從沉睡之中喚醒。
納蘭雅琴睜開眼,緊拉着的窗簾看不到窗外的一絲光線,要不是牆上的時鐘還在滴答作響,恐怕現在的她還沉寂在那悲傷的夢境中。
疲倦的睜開眼睛,她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扯了扯。
天又亮了,自己又多活了一天……
已經不記得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每當她一個人的時候,她都是在惶恐和害怕之中度過。
無數次,她幻想過自己生命結束那一刻的景象,無數次,她設想過當她離開時,一個人的落寞和悲傷。
可是自從遇到小曼以後,她的心境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
但是,這每天早上醒來那一瞬間的悲傷,卻早已變成了習慣。
「來喝點醒酒湯吧。」
身後,一道男人的聲音響起,驚得納蘭雅琴整個人從床上坐了起來。
回過頭,是納蘭軍那一臉疲倦的模樣,雙眼裏佈滿着的紅血絲,能夠看得出來,他在一旁守候了一整晚。
此時在他手心中,捧着的醒酒湯還散發着熱氣,隔着那繚繞的霧氣,她能看到納蘭軍下巴上那剛剛冒出的胡茬。
努力回想昨晚的景象,無論她怎麼甩頭,昨晚就像是一片空白似的,再也找不到痕跡。
「抱歉,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沒有亂說話,如果有的話……」
話還沒說完,醒酒湯並行出現在自己面前,「把醒酒湯喝了吧,一會兒我就回去了。」
依舊沒有情緒的聲音,在這樣一高一低的距離間,納蘭雅琴抬起的眼神中,帶着一絲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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