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確定顧雪曼已經睡着,冷莫言這才朝前擺了擺手。
隨後臥室大門被人輕推而開,冷琨便輕聲走了進來,他的身後,幾名穿着白大褂的外國人也跟着走了進來。
「這位就是患者,你們先檢查吧。」將醫生引到顧雪曼身邊,冷琨這才向冷莫言弓了弓腰。
「就是他們?」看着各種儀器接到丫頭手指和太陽穴,冷莫言的眉頭並沒有任何舒緩。
「嗯,傑克是腦科屆里最有資格說話的專家,另外兩位是他的助手。」冷琨一邊介紹着,一邊將位置讓給了三位醫生。
「冷少,關於患者的情況,我已經聽冷先生描述過,我會盡全力查明原因的。」滿嘴的法式英語,並不造成任何的溝通障礙。
點了點頭,流利的英語隨口而出,「那就麻煩三位了。」
只是緊握着顧雪曼的手掌始終不曾鬆開。
三名醫生彼此看了一眼,隨後便開始了佛你工作我。
臥室里,嘀嗒的時鐘,安靜的儀器,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三名醫生的額頭上竟然開始慢慢滲出了汗水。
「情況怎麼樣?」冷琨焦慮的看着儀器上那些看不懂的數據,問到。
明明舒適的臥室,傑克卻是漫天汗水,他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這才看向二人,「患者所有數據都是正常的,並沒有發現異常。」
果然如此嗎?
冷莫言低下頭,看着顧雪曼的眼神又凝重了許多。
接連兩次檢查結果都是正常,可偏偏丫頭夢囈的症狀愈發嚴重。
看出冷莫言的擔憂,冷琨恭敬的沖三人點了點頭,「那就辛苦三位了,飛機已經準備好,今晚就送三位回國。」
「慚愧,我們病沒有查出這位小姐的病症,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讓我抽取一管血液回國再好好研究一下?」畢竟是盡職的醫生,傑克還是希望可以查出原因所在。
「這個?」冷琨不確定的看向冷莫言,見他沒說話,這才道,「少抽點。」
送走了三名醫生,很快冷琨便和離開了冷宅。
「學校……小語……葉大哥……」睡夢中的顧雪曼依舊開始喃喃自語,只不過她的話題已經從她搬入冷宅開始回歸到了大學時代。
翌日,大年初一,當顧雪曼還在餐桌上吃早餐,冷莫言便已經換好衣服準備出發。
「大叔,那邊的事情這麼急嗎?這才大年初一,你就要開始工作了?」嘟着嘴,顧曼一臉委屈的模樣。
「乖乖的在家呆着,多則三天,少則兩天我就回來了,這幾天五叔會照顧你的。」指尖在長發中穿梭,如果可以他連一刻都不想跟丫頭分開。
靠在冷莫言懷裏,顧雪曼貪婪的吸允着他身上獨有的氣息。
「大叔,早點回來,我在家裏等你。」
依依不捨外加各種情緒,顧雪曼看着冷莫言轉身離開。
「哥,為什麼不告訴嫂子?」冷琨看着顧雪曼一臉依依不捨,不禁有些感觸。
「現在事情只是我的猜測,我需要你留下來留意那邊。」看着後視鏡里雙眼帶淚的丫頭,冷莫言恨不得跳下車將她一把摟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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