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下去,準備行動,有些人不能留了。」冷莫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就已經決定了謝廣豪的生死。
「是!」冷琨有些難為情,要不然上次他自作主張沒有檢查謝廣豪是不是死得徹底,這次或許顧小姐也不至於遭遇這樣的危機。
「這事跟你沒關係,謝廣豪只是個棋子。」看出冷琨臉上的歉意,冷莫言並沒有指責他的意思。
「冷少,我……」向來遇到公事,冷琨從來冷莫言為冷少。
與此同時,葉詩語和葉寺浩在接到手下人的匯報的地址後,馬不停蹄迅速趕往顧雪曼被困的地方。
「哥,趁着這次機會,跟小曼好好說清楚,我不相信那張相片裏的人真的是她。」葉詩語說着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心裏無比難過。
小曼,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背後到底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
葉寺浩苦笑着,身邊疾馳而過的樹蔭很快消散,而心裏的苦卻愈發加劇。
「這事你就別管了。」葉寺浩目光炯炯,焦慮的心情讓他的車速在不斷加快。
平穩的腳步聲從身後響起,隨後一個溫暖的懷抱便將她緊緊環抱,「丫頭……」
像是冬日裏最暖的陽光,將她心裏的陰霾一點一點徹底打散。
「大叔!」堅守的淚花瞬間崩塌,她的肩膀在冷莫言的胸前微微顫抖着。
「沒事了沒事了,我們回家吧。」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獨自面對這些!冷莫言在心裏狠狠的說着,緊抱顧雪曼的手臂不禁也跟着緊了緊。
虛脫無力,她像是脆弱的瓷器娃娃一樣,任由冷莫言將自己抱起,她只知道,自己還在大叔身邊,她並沒有失去大叔。
雙眼空洞無神,顧雪曼感覺自己像是被遺棄在街邊的孩子,身體寒冷且無力。
抱着顧雪曼麻木的身體,冷莫言眉頭緊皺,「丫頭,我說過,你是我冷莫言的女人,我不會讓你出事的,至於謝廣豪,哼!」
聽着冷莫言的話,顧雪曼沒有絲毫的反應,只是目光在空曠的雪地上駐足。
當葉寺浩衝下車時,見到的正是顧雪曼依靠在冷莫言懷中。
那種依賴和無助,讓他忍不住想衝出去。
只是腳步還沒邁出去,那輛凱迪拉克並已疾馳而過。
「哥,快點救小曼!」葉詩語顧不上拿起外套,一頭便扎進了小黑屋中,可是,凌亂的屋內,早已沒有了顧雪曼的身影。
「小曼!你在哪裏!」崩潰的叫喊聲聲聲迴蕩,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別叫了。」葉寺浩聲音沙啞,扶起那張翻到在地的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哥?」
「她已經平安離開了。」葉寺浩看着漆黑的屋子,心裏無限崩潰。
為什麼,為什麼在小曼的世界她總是晚了一步。
如果他早一點發現自己對小曼的感情,是不是此時陪在她身邊的人就是自己。
「你怎麼知道?」雖然疑惑,但聽到顧雪曼已經平安離開,葉詩語還是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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