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二嬸,此時還哪有力氣說話啊,她光是喘息着,都已經感覺自己快要承受不住。
迷離的雙眼,透着模糊的視線看向瑪莎父親,她想開口解釋,卻無力顫抖嘴唇。
花非花在消失了一天之後,便已經再次回到了冷家,只不過再面對顧雪曼的時候,他的神情卻有些逃避。
「花姐姐,以前在孤兒院,我是不是有見過你?」抱着莫大的勇氣,顧雪曼開口問道。
她不確定,當時在自己腦海里浮現起的,到底是不是花非花的身影,可是直覺告訴她,她與花非花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認識。
否則的話,花非花怎麼會在與自己相見之前,就一直給自己轉帳!
花非花的腳步,隨着顧雪曼的發問而停下,他回頭的目光靜靜的看着顧雪曼,許久沒有移開。
「或許吧,小時候的事情還能記得多少呢。」花非花將視線瞬間轉移至一邊,他害怕自己再多看兩眼,就會忍不住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
可是一回想起顧雪曼頭疼時的模樣,他的話瞬間便收了回去。
「那為什麼,你要一直給我轉錢?」顧雪曼朝前邁了一步,繼續追問道。
世界上永遠沒有理所當然的事情,她不相信自己跟花非花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她也不相信花非花這麼多年會平白無故的給自己轉帳。
眼神里閃過一絲為難,剛要開口,冷莫言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了起來。
「花非花,有件事情需要你去處理一下。」
「丫頭,你怎麼也在這?」
抬起頭,冷莫言一副驚訝的模樣看着兩個人,而他的手中,此時有一疊資料顯得有些沉重。
「我……」不知道冷莫言到底是不是故意在這個時候出現,顧雪曼隨即搖了搖頭,「沒事,又出了什麼事情嗎?」
看着花非花接過那份厚重的資料,顧雪曼問道。
「沒事,就是一些關於瑪莎家的信息需要花非花確認一下。」一邊說着,冷莫言已經不着痕跡的衝着花非花眨了眨眼睛。
隨即,花非花瞭然,「又是瑪莎家,他們家還真是陰魂不散。」
一邊說着,花非花已經捧着資料,一臉不耐煩的離開。
只是轉身的瞬間,他衝着冷莫言感激的點了點頭。
「丫頭,醫生不是讓你多休息嗎,怎麼又跑出來了?」冷莫言徑直走向顧雪曼,隨後一把將她摟在懷裏。
清幽的氣息,瞬間湧入她的鼻息,原本心頭的不安也根着消散。
「一直躺在床上好累,想下來走走,就碰巧見到花姐姐回來了。」一邊說着,她已經在冷莫言的攙扶下走到了沙發邊坐了下來。
「瑪莎家又怎麼了?」想到剛才大叔捧着的資料,顧雪曼輕聲問道。
「剛才國外傳回來的消息,瑪莎父親打算通過微博爆料,說是最近有人要冒充我的身份。」
茫然的抬起頭,顧雪曼一臉不解。
「什麼意思?」
「暫時還不知道,我就是讓花非花去查清楚再回來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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