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的心情,一直伴隨着冷琨回到家,坐在屋裏,左右搖擺,他始終覺得有問題。
「不行,這事必須要跟冷少說!」咬着牙,冷琨剛拉開房門,入目便二嬸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
瞬間閃進門內,冷琨的目光緊緊的盯着二嬸,沒有片刻離開。
直到確認二嬸是進入了那件早已封存多年的臥室,冷琨這才關上了房門。
原來小琴就是通過這樣的方法弄到的那些物件,再想想小琴在拜祭時的模樣,事件似乎瞬間清澈了。
「好吧,既然他說不是敵人哪我就不管了。」說完,冷琨緊皺的眉頭緩了緩,隨後一頭栽倒在床頭上,已然睡去。
「大叔,那個我能跟小語出去逛逛嗎?」自從回到冷家後,她可是徹底的嘗試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活,雖然明知道出門有風險,可讓她天天這麼呆在家裏,她着實有些承受不了。
說着,顧雪曼一臉委屈的模樣抬起頭,目光靜靜的看着坐在一旁審閱文件的冷莫言。
即便回來已經將近一個星期,可冷莫言卻絲毫沒有放下公司任何的工作,相反的他甚至比以前更加忙碌。
放下鋼筆的冷莫言,眼神靜靜的將顧雪曼臉上的表情盡數收下,隨即在她額頭輕吻,「可是外面並不完全。」
果然又是這句話……
重新將腦袋耷拉下去,一副受傷的模樣。
無奈的搖了搖頭,冷莫言的視線落在那凸起的小腦袋上。
「一個小時。」
什麼!
詫異的腦袋還沒回過神,迎上的便是冷莫言的雙眸。
像是沒有盡頭的宇宙,將她的所有思緒盡數吸走。
深而用力的吻,像是要將她所有的靈魂吸走一般,那種緊張與窒息,充斥着她所有的細胞。
許久之後,她的身體才被冷莫言放開,有些微腫的雙唇,帶着致命的誘惑,如果不是現在還懷着孕,她絕對有衝動一把將大叔撲倒。
「大叔,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很帥?」痴迷的看着陽光下冷莫言的臉頰,顧雪曼滿滿的幸福。
時至今日,她已經不再怨恨過往的二十年,因為上天給了一個最好的,那就是冷莫言。
依靠在冷莫言懷中,顧雪曼的目光停留在那張臉頰上,始終沒有移動。
「沒有,因為我從來沒有給別的女人這個機會。」
說着,冷莫言已經將顧雪曼緊緊摟在懷裏。
「一會兒只能出去一個小時,記得不能在外面逗留太久。」
眼下冷家早已不太平,他可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再出現什麼問題。
用力的點了點頭,顧雪曼這才反應過來,那深吻之前那句話的意思。
知道雙腳邁出冷家大宅,顧雪曼的心就如同牢籠之中逃脫的小鳥一般,愉悅而舒爽。
「啊啊啊!這段時間真是憋死我了!」看着窗外的樹影婆娑,顧雪曼兩眼放着金光。
「拜託小曼,你不要這麼誇張好不好。」葉詩語一臉好笑的看着顧雪漫曼,眼神里卻是沒有絲毫的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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