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還活着,那他就必須有臉有皮的活下去,所以那件事情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
抱着這樣的心態,芮澤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看着白天,「芮絲就是我的女兒,就是我芮澤浩的女兒!」
這是那閃爍躲藏的雙眼,卻是那般的無奈。
白天並沒有反駁芮澤浩的話,只是緩緩起身,隨後目光譏諷似的看着芮澤浩,「如果芮絲真的是你的孩子,那她的出生報告會為什麼會在別人家?」
「你是不是想跟我說?你跟你家人關係好到已經可以共用一個老婆孩子?」
砰的一聲,芮澤浩已經跌倒在地,他沒想到今天白天來竟然是為了這件事情,他也沒想到白天竟然能查到芮絲的出生證明!
心裏無限的諷刺,芮澤浩臉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所以你想說什麼?」
這一次白天倒是沒有抬腳,這是那冷漠無情的聲音更讓芮澤浩感覺到惶恐。
「相比在精神病院苟且活着,你更想一次解決對嗎?」
「不!」芮澤浩嚇得臉色蒼白,在看向白天的時候,眼神已經帶着乞求,「我還不想死,求求你!」
白天不以為然地輕拍了拍手,眼神滿是不屑,「沒事,既然你都圖個痛快了,那我還不得答應你啊。」
說着,白天也不知道從哪變出了一把匕首。
燈光照耀在匕首之上,那泛着星星點點的痕跡讓芮澤浩打了個哆嗦。
「對了忘記告訴你,這段時間美花孤兒院的院長,可是已經好好嘗試過這把匕首的魅力。」
「我告訴你吧,這把匕首最喜歡的就是一片一片的切肉,你知道嗎?當那肉懸掛在皮膚之上的時候,那顫顫發抖,又滴着血的模樣,真是讓人痴迷。」
白天一邊說着一邊已經將那匕首舉過了頭頂,直到這時芮澤浩才看到,原來之前他所看到的那些星星點點竟然全是血!
芮澤浩嚇得不敢說話,眼神靜靜地盯着白天手中的匕首,久久的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你說你的肉是一片一片的切好呢還是一塊一塊的切好呢?」白天一副耐人尋味的笑,可這笑在芮澤浩看來,卻是無比寒涼。
眼神擔憂的看着白天,芮澤浩身後已經盡數濕透。
他無法想像那樣的畫面,他也不敢設想,當那把佈滿血跡的匕首落在自己身上時會是什麼樣的情形。
眼看着白天離自己越來越近,芮澤浩的顫抖也愈發明顯起來。
「不!不要!」緊盯着那把映着光的匕首,芮澤浩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嘴巴硬的人,其實應該先從嘴巴開始切,可是臉皮厚的人又應該先從臉開始切,可這,得怎麼取捨呢,還是說,兩個一起切?」
說着,白天猛地超前一步,那匕首之上的血腥味瞬間撲面而來。
「芮絲不是我孩子!」幾乎是嚎叫而出,芮澤浩的嗓音早已變了樣,聽起來倒像是被人割了喉嚨似的。
「哦?」匕首在距離芮澤浩臉一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白天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3s 3.939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