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已經拿出手機,撥通了白天的電話。
一直守在臥室房門前的白天,在看到號碼的那一刻,瞬間已經推開了臥室的大門。
「少奶奶,出了什麼事嗎?」直到看到顧雪曼安然無恙地坐在陽台的沙發上,白天這才鬆了一口氣。
緩緩抬起頭,顧雪曼的眼神中帶着一絲緊張,「去孤兒院查查華哥哥當年的記錄,還有院長那邊也打聽一下。」
白天愣了一愣,但隨着便已經反應過來,她能夠理解顧雪曼此時的心情,一個支撐自己多年的童年大哥哥,卻被自己告知他與之前陷害過自己的人是一家人,這種感覺任憑換做是誰都難以接受吧。
點了點頭,白天已經再次離開了臥室,只是離開時她的神情中帶着一絲輕鬆。
很快關於華哥哥的資料並已經被調了出來,也正如顧雪曼所猜測華哥哥的資料大部分同樣被刪除。
「難道真的是這樣嗎?」眼神中帶着一絲傷痛,可她卻不得不去面對眼前的事實。
如果說她的資料被刪除只是偶然,那麼連帶着華哥哥的資料一起被刪除,這就絕對有問題!
「少奶奶,我們該怎麼辦?」看着陷入沉思的顧雪曼,白天有些忐忑的問道。
雖然今天的事情她會匯報給冷少,但眼下她卻不得不考慮到顧雪曼的心情。
「去找院長,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都要問清楚!」這一次,她並沒有再像以往那般溫柔。
兩人在陽台上的交談,任憑誰也沒有發現,就在不遠處的樹蔭之下,有一道黑影始終朝着她們所在方向打量。
「小曼,不是說好了你會一直等我嗎?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會這樣決然的離開了我!」
陰冷的聲音,在那不帶任何感情的雙眼下,讓人感覺到來自地獄般的寒涼。戴着口罩的臉頰,讓人看不出他此時的模樣和表情。
可即便是這樣,依舊能夠隔得老遠,就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的那股戾氣。
知道冷莫言的車聲從遠處響起,那陰冷的眼神這才消失在樹蔭深處,就像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當冷莫言推開臥室房門的時候,白天早已離開,只剩下顧雪曼一人坐在陽台上,身上蓋着薄毛毯。
這個丫頭,大半夜的不睡覺幹嘛呢。
將那從容打開,冷莫言換上一副溫柔的模樣,這才徑直朝照顧雪曼而去。
「不是讓你先休息嗎?怎麼還坐在這。」說着,冷莫言已經一個環抱將顧雪曼抱回了臥室。
靠在那結實的懷抱之中,鼻息間是她熟悉的氣味,那些凌亂的思緒,也伴隨着得到緩解。
「大叔,我睡不着。」無論明天白天帶回來的結果如何,可她心裏那份擔憂卻始終沒有緩解。
冷莫言看着低頭躲在自己懷裏的丫頭,心裏不禁有些難過,如果他能早一點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或許事情就不會演變成今天的被動形式。
手臂緊緊環着顧雪漫的腰,他的手掌輕柔的在她腹部來回撫動。
「一切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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