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他找過了辦公室內每一個角落,卻根本沒有發現冷莫言的身影。
而桌子上那有些溫熱的咖啡杯,還冒着熱氣,種種跡象表明,冷莫言今天是有到達過公司的。
可是,現在的人呢!
目光順着辦公室迅速的環視了一圈,那些柜子抽屜無不被聖樂翻得凌亂。
「該死的!」衝出總裁辦公室聖樂第一件事想到的,就是趕緊找到白天。
可剛跑到冷氏樓下,他便看到迎面而來的冷琨和葉詩語。
看到聖樂這般邋遢的形象,冷琨忍不住吐槽道,「你的畫風什麼時候變成這副模樣了?」
來不及解釋那麼多,聖樂一把拽着冷琨就朝自己的車跑去,葉詩語雖然有點茫然,但也看出了聖樂臉上的緊張,隨即踩着高跟鞋也追了上去。
剛坐穩身子,聖樂一腳油門便衝出了地下停車場。
事已至此,冷琨也已經看出了異常,「到底出了什麼事。」
種種不安,從他們離開島國開始就徘徊在他的心頭,要不是因為市的暴雨,他們也不至於耽擱到這個時候。
而從機場回來的第一件事,他們便是馬不停蹄的朝着冷氏而來,可見到的就是眼前的景象。
「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嫂子動了胎氣,冷少也找不到了。」
事發原因聖樂雖然不知道,但是這結果已經讓聖樂有些崩潰。
一聽顧雪曼出了事,葉詩語隨即情緒有些崩潰。
「小曼她,她怎麼樣?」慌亂的心顫抖着,葉詩語緊緊握着冷琨的手掌,不肯鬆開。
聖樂嘆了口氣,目光透着後視鏡看了葉詩語一眼,「嫂子被送進了醫院,暫時沒什麼大礙。」
可話雖然這麼說着,但聖樂的眸卻始終沒有絲毫的鬆懈。
很快,三人便再次來到了醫院,當葉詩語疾馳着推開病房的大門時,入目便是顧雪曼躺在病床上的模樣。
蒼白的臉頰,沒有絲毫的氣息,如果不是一旁的儀器還滴滴作響,恐怕葉詩語隨即會暈了過去。
因為沒有見過白天,葉詩語警惕的看着站在一旁守護的白天,眼神久久不肯鬆開。
「白天這到底怎麼回事?」來不及噓寒問暖,冷琨便已問道。
目光掃過三人一眼,白天這才緩緩開了口。
當事情說到紅衣女子時,聖樂的眼神不由得一緊。
「這不可能,我哥從來不是這樣的人!」率先提出質疑的是冷琨。
冷家人雖然生性冷漠,但向來用情至深,一旦在心裏選定了所屬的那個人,斷然是不會再移情別戀。
所以對於白天的說法,冷琨表示了深深的懷疑。
白天沒有過多解釋,只是眼神淡漠的掃了三人一眼,語氣憂傷的說道:「但少奶奶看到的,就是這樣。」
說完,白天已經落寞的低下了頭,她不能想像當時顧雪曼的心受到了多嚴重的創傷,但是光是一個下屬,她都已經覺得內心受到了衝擊。
白天的話讓三人陷入了沉思,目光不約而同的朝着顧雪曼方向望去。
這一天裏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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