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不要命的病人,她就沒過這麼又不要臉又不要命的病人。
想想當時歐陽麗麗被人拽到醫院來的時候,冷少的保鏢可是說過了當時的事情。
敢對他們的少奶奶動手,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活膩了!
說着,那護士一抬胳膊,一支針頭已經從口袋裏拿出來。
那泛着光的針頭,在歐陽麗麗的眼裏看來,卻像是催命的符節一樣。
惶恐的朝牆的方向靠了靠,她的臉上一片蒼白,「你,你想幹什麼?」
雖然她不知道這間醫院是冷莫言的產業,但是光從這個護士看待自己時的眼神,她就已經讀懂了那道鄙夷和嫌棄,這個時候給她打針,那絕對沒好事!
「幹什麼?」護士冷笑一聲,隨後又將針頭收了起來,「既然你都不需要打消炎針了,那你就自己好好躺着吧。」
說完,那護士便再也不理會身後叫喊的歐陽麗麗,轉身便走了出去。
「賤人,跟顧雪曼一樣那麼賤!」直到病房的門被關上,歐陽麗麗這才破口大罵。
她該怎麼辦?
沒有了事業,她就只能是廢人一個。
去找王柯?她才不要!
咬着牙,最終歐陽麗麗迷迷糊糊的這才睡了過去。
臨回到冷宅之前,顧雪曼千拜託萬囑咐求着冷莫言萬萬不可以把今天的事情告訴納蘭蓮香。
「如果下次再發生這種事情,我就讓外婆把護衛隊的人再叫回來!」手指,在顧雪曼鼻尖上輕刮,冷莫言已經將她一把抱起。
靠在冷莫言的懷裏,熟悉的氣息讓她無比安心。
明明在外面冷莫言是那樣高冷的男人,可偏偏一回到家卻又是如此的暖心。
如果真的讓她重要再一次回到過去選擇,她必定也會再次選擇冷莫言!
「大叔,謝謝你。」腦袋靠在冷莫言懷裏,顧雪曼的臉頰被幸福所覆蓋。
五叔推開門前,冷莫言依舊沒有將顧雪曼放下,而是徑直朝着臥室的方向而去。
雖然醫生沒說,但冷莫言依舊堅持讓顧雪曼多做休息。
「小五,你說你家少爺這是怎麼回事?」納蘭蓮香坐在客廳里,前腳剛聽到兩人說話,後腳人就已經回到了臥室,也不知道這兩口子到底在搞什麼。
五叔扯了扯嘴角,目光偷偷朝着納蘭蓮香望了望,臉上十分無辜,「那個,我不小了,要不您還是別叫我小五吧。」
「我是小曼的外婆,也是冷莫言的外婆,你只是冷莫言的五叔,你覺得這輩份我叫你小五有問題?」納蘭蓮香一臉無辜,數着手指將輩分好好理了一遍,又將問題拋回給了五叔。
對對對!
您說得都對!
只是,和您站在一起,我顯得更像是您的叔啊!
五叔心裏為自己默哀着,可話卻不敢說出口。
沒辦法,人家地位高,咱們這地位底的還是靜靜的當個小五就算了。
「或許是少奶奶累了吧,畢竟跟小語小姐出去逛了這麼久。」五叔耷拉着腦袋,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累了?不對,應該是你家少爺讓我們家丫頭累着了。」納蘭蓮香一邊說着,一邊已經吩咐起一邊的傭人去準備煲湯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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