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早知道是今天這樣的結果,那當時她說不定就會選擇留在了英國。
轉念一想,她似乎還沒有聽外婆提起過關於母親的事情。
算了,反正目前外婆都會留在市,過兩天想必外婆也會主動提及母親的事情吧。
很快,一行人便已經從會所回到了冷宅。
看着依舊排列整齊的兩列護衛隊,顧雪曼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原本在冷莫言的堅持下,冷家已經有了三十多名保鏢,現在再加上這些頂着熊皮帽的皇家護衛隊,此時的冷宅別說是蒼蠅了,就連細菌他孫子想飄起來,都要過幾道審核!
「外婆,其實大叔的保鏢已經很厲害了,要不這些護衛隊就先送回去?」尷尬的看着站在門前密密麻麻的一片人群,顧雪曼忍不住撫了撫額。
納蘭蓮香拐杖一拄,臉色已經落了下來,「不行,冷莫言一個小輩能有多大本事,我帶來的這些人,可都是我一直盯着的,我就要讓他們留下來!」
說完,納蘭蓮香徑直便朝着冷宅大門而去,冷莫言見狀,連忙衝着顧雪曼點了點頭,隨後一把扶上了納蘭蓮香的胳膊,隨後一行人這才進入了冷宅。
「這裏,太硬了,丫頭容易摔跤!」
「這裏,太尖了,我曾孫子會撞到!」
「這裏……」
納蘭蓮香一進屋,聲音嚴肅便已經對擺在客廳的各套家私進行了一遍嚴格的審查。
五叔跟着納蘭蓮香身後,一臉苦逼的模樣。
一定是他這些跟在少爺身邊,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所以上天才派來這麼一號人物來折磨他!
就拿納蘭蓮香現在指着的那張凳子而言,那可是他為了少奶奶特意從法國買回來了。
可怎麼到了納蘭蓮香這就成了一堆廢鐵呢,唉……人生無愛了。
當芮絲從一片糜爛的氣息中醒來的時候,那身上的巨疼讓她差點喘上不來氣。
「靠!發生了什麼事?」趴在床上,芮絲雙手顫抖的扶着腰間,那腰上的酸楚和身下傳來的痛告訴她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裸露的肌膚上,她似乎摸到了一絲潤滑的濕潤,她卻沒想到那竟會是自己的血。
手,在腰間輕輕滑過,疼痛再次讓她扯動嘴角忍不住叫了出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的身體……
難道說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不!
不可以!
她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萬萬不可以這個時候出現什麼意外!
咬着牙,她的手掌撐着床墊。
她想翻身,她想看清楚自己到底遭遇了什麼。
可是,此時的她卻連一個翻動都做不到。
看不到任何東西,她只能用手掌輕撫過自己的身體,可是,每到一處,換來的都只是她的呲牙咧嘴。
「艹!真特麼疼!」
咬了咬牙,芮絲一把拽過面前的枕頭,然後咬在嘴裏,這才撐着床墊努力的翻過了身。
僅僅是一個翻身,卻幾乎已經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酸與痛。
直到她翻過身上,這才看到自己胸前、腹部、大腿那滿身血淋淋的傷痕,那痕跡似乎是用皮鞭砸落下來留下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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