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的看着對面的來人,馬麗娜的眼裏滿是擔憂。
畢竟她是從冷家後山偷溜出來的,萬一被冷莫言發現,恐怕再回去的她,面臨的就不只是囚禁這麼簡單了。
「芮夫人,難道你真的以為那鎖這麼湊巧會自己斷?」刀疤男看着馬麗娜的模樣,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
難道說?
「好,我跟你走!」只要不是冷家的人,此時無論是誰,都可以成為她的貴人。
只要能有機會好好收拾那個賤丫頭。
幽暗的角落,沒有人知道這裏發生過的事情,那些隨着空氣慢慢飄零的雪花已經將所有的痕跡掩蓋住。
翌日,當顧雪曼迷迷糊糊從冷莫言懷裏醒過來的時候,渾身上下的酸痛讓她有種被巨型卡車碾過的悲壯。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激情,她的臉頰忍不住又紅了起來。
明明自己計劃得很好,怎麼偏偏到了時候卻犯了懶呢。
偷偷回頭看了眼還是睡覺的冷莫言,顧雪曼一副做賊的模樣。
手掌剛剛掀開一丁點被子,身體卻已被牢牢的緊摟。
「丫頭,你要去哪?」身後,冷莫言帶着磁性的聲音響起,輕柔的溫熱在她耳畔邊輕輕吐着熱氣,聽得她一陣酥軟。
「那個,我……」
「我去洗手間,好急好急!」
說完,不由分說便跳下了床。
看到顧雪曼一副逃離似的模樣,冷莫言揚了揚嘴角。
晨曦照在擺在床頭柜上的清趣內衣,上面有一絲泛着光的痕跡。
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顧雪曼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果然又被啃成了草莓。
雖然她是坐在總裁辦公室里沒錯,但是來來往往也會有人進出辦公室。
她這副模樣,可怎麼見人嘛!
不過,想想昨天大叔那副饑渴的模樣,她的心裏還是忍不住笑了笑。
「丫頭,你是打算住在洗手間了嗎?」門外,冷莫言的聲音響起,聽得顧雪曼連忙將水龍頭打開。
她到底在想什麼呢!
「我在洗臉,馬上就好!」慌亂間回答了一句,她的速度也開始快了起來。
中午,當顧雪曼陪着冷莫言吃完午飯後,便借着消食的藉口跑到了跟葉詩語約好的咖啡廳。
高領毛衣,一條絲巾將她的脖子捂得嚴嚴實實,即便是顧雪曼自己,也找不到昨晚過後留下的歡愉痕跡。
「小曼,看你這副春風得意的模樣,我猜測,你昨晚被吃了。」葉詩語上下打量顧雪曼一番,迅速下了判決。
低頭看了看密不透風的自己,顧雪曼一臉茫然,「你有透視眼嗎?這都讓你發現了。」
「嘖嘖嘖……」葉詩語輕擺了擺手指,一副你不了解的模樣。
「首先,看你的頭髮,按說你是不洗頭睡不着覺的人,但是今天看來,你的頭髮是凌亂的,甚至還有幾根是交錯在一起的。」
「再來,你的裝扮,明明是刻意掩蓋的脖子卻給人無比的想像空間。」
「最後,是大腿……」
「停!」無語的搖了搖頭,顧雪曼一把將葉詩語的嘴巴堵住了。
「我承認,我都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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