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事。」方清悠連忙搖頭,難道她要告訴月菲,自己是被洛千墨荷爾蒙的旺盛給嚇到了?
月菲學着方清悠往常安慰人的樣子,安慰地拍了怕她的後背,希望能緩解她的害怕。
事實證明,這種安慰還是有效的,方清悠緊繃的身體漸漸就鬆緩了下來。
很快,玄藍諸人也騎馬趕到了,一行人開始駐紮起了帳篷。
那幾匹馬死了,其上馱着的物資也丟了,此刻免不了要幾人和擠一個帳篷。
方清悠連忙將月菲拉進了自己的帳篷,她知道玄藍他們應該不會給她的帳篷里安排個男人,但是她還是怕呀。
誰讓玄藍他們都是洛千墨那個好色之徒的手下呢。
躲進帳篷里後,再也看不到洛千墨了,方清悠才覺得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回想起之前的事,方清悠卻還是不自禁羞惱,同時還有些震驚,洛千墨這個好色之徒似乎不止荷爾蒙很旺盛,似乎耐力也很強呀。
這個流氓,竟然堅挺了一路,這可是足足半個小時呀。
想到這裏,方清悠偷偷地往帳篷外看了一眼,不知道洛千墨這個流氓現在柔下來了麼?
同時,她還深深為洛千墨未來的皇子妃默哀了一會,這個流氓這麼強,不知道那柔弱的女子能不能撐住呀?
看到方清悠時不時就會突然變得爆紅的臉蛋,月菲不禁擔心起來:「姑娘,你是不是受寒了患了熱症?」
「啊?」方清悠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月菲為何會這樣問,她的樣子看起來很像是發燒了嗎?
她覺得她的精神頭還可以呀,並沒有任何萎靡之色呢。
月菲看着方清悠的反應似乎有些遲鈍,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擔憂地道:「姑娘,你看你是開個方子讓我給你配藥,還是我直接去找朱大人要點藥過來?」
「啊?什麼藥?」方清悠更糊塗了。
「自然是退熱藥呀。姑娘,你的臉好紅好紅,看起來熱症還挺嚴重的。」
方清悠:「……」
她當然打死都不能告訴月菲真相,只能編個善意的謊言:「月菲,我沒病,只是被今天的情況嚇到了,有些緊張罷了,沒事的,你不用擔心。」
「真的沒事嗎?」月菲不相信地又問了一句。
「沒事,沒事,我休息一會,緩一會就好了。」
「那姑娘你先休息會,若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記得叫我。」
「好。」方清悠連忙應下。
這個謊言使得她本來準備配藥的計劃泡湯了,只得躺下休息了。
看着方清悠閉目休息的樣子,月菲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其實今天的廝殺陣勢連她都被震驚到了,如果不是千鈞一髮之際,殿下動用了那黑色的液體,只怕是她和方清悠早已殞命了吧?
這種從鬼門關撿回一條命的感覺,真是慶幸又後怕呀。
饒是她都會如此,那方清悠的害怕也在情理之中吧?
這一夜,方清悠睡得很不好,不是因為和月菲共用一個帳篷,而是因為她做了一晚上的夢。
夢裏,重現的是昨夜裏,她和洛千墨共乘一匹馬的情形,只是不同的是,他們最終分開的事實變成了他們在夢裏進行了某種很污的運動,而還是在馬背上。
這夢,一直夢了一夜,夢得她都沒有一絲喘息的機會。
方清悠其實一直覺得,那種運動是很聖潔的,因為那可是人類繁衍子孫後代的必須運動呀。
只是,在純粹驅動下發生時,這種運動又其實是很污的。
回想起夢裏的情形,方清悠將自己狠狠地鄙視了一遍又一遍,純潔如她,她怎麼可以做這種夢?
她可是自己夢裏的女王,竟然會被洛千墨給強了,難道結果不應該是她拿着小皮鞭將他給抽下馬去,或者說是用剪刀咔嚓一下剪刀他的那根?
方清悠絕對不會承認夢裏的她其實沒有這麼抗拒,打死都不會承認。
她知道少女懷春是很正常的現象,但是咱能將對象換成一個喜歡的人麼?
譬如說顧錦逸。
想到那道溫潤如玉、白衣出塵的身影的時候,方清悠不由驚了一下。
因為她忽然發現,她有好久都沒有想到顧錦逸了,更不用說是夢到他了。
這是怎麼回事?
明明一月前離開京都的時候,她還是很心痛、很悲傷的,可是如今再想起他時,心裏的悲傷似乎儼然不復存在了。
惟有一點淡淡的哀傷,似乎似在惋惜這個自己夢想中完美夫君的男人,竟是就這麼和她擦肩而去了。
那張溫潤如謫仙般的俊顏,明明還是那樣熟悉,那樣清晰,明明還能讓她覺得驚艷,可是心裏卻竟是沒有一點漣漪波動。
就如同,對他是純粹的欣賞,卻不含一點傾慕。
那一瞬,想到喜歡的人,腦海深處卻是忽然閃出了那道玄墨色的身影,身姿修長,鋒眉微揚,漂亮幽深的墨眸深不見底,菲薄的唇畔勾着一道似笑非笑的邪魅笑意,傾倒眾生,迷亂她心。
不,不,不!
方清悠被自己的心情嚇到的,她怎麼可以想到洛千墨?
這個傲嬌又高冷,狂傲又冷漠,無恥又好色,無賴又狡猾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她喜歡的人?
不,不,不可能。
她喜歡的不是洛千墨,不是洛千墨,絕對不是洛千墨!
方清悠用力地搖着腦袋,想要將那個不該出現的身影搖出腦海,可是她越是抗拒,那道身影越是清晰,那對墨眸幾乎是一瞬不移地望着自己,似要逼她將他的目光印在腦海里。
直到月菲忽然驚呼出聲:「姑娘,你這是怎麼了?可是那裏不舒服嗎?」
不怪月菲這樣想,實在是方清悠昨夜總是臉色忽然爆紅,今早一醒來就不住地用力搖頭,這情況看起來似乎是真的生病了,而且是病得不輕呀!
方清悠不知道她是不是該慶幸,托月菲的福,那道身影瞬間就在她的腦海中破碎了。
之所以不確定呢,是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月菲,昨夜有受驚這個合理的藉口,但是今早呢?
難道說她做了一個不該做的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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