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我應該做的。 」眼看着和陳美婷找不出共同的話題了,崔大勇只能寒暄的笑了笑。
看着日頭已經快到中午了,崔大勇只感覺肚子一陣咕咕亂叫,這才想起來自己連早飯還沒吃,不過看了朱小雅一眼,疑惑的說道:「小雅,你還記得那個下訂單的買家說什麼時候來了麼,我不是記得他一直催着時間很急的,這怎麼都中午了還沒有來,你再確認一下你是不是把地址給人家發錯了,你現在去回復一下他,再和人家說一下,別耽誤人家的事。」崔大勇心道自己為了這個加急的買賣連夜奮戰,結果人家不急不躁的,豈不是太虧了麼。
朱小雅下意識的看了陳美婷一眼,剛打算開口說話,卻是被陳美婷搶了先:「大勇啊,你就放心吧,小雅辦事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她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他們應該是路上出什麼問題了,這山路既不好走又不好找的,恐怕這會他們已經進山里了額,你先吃飯去吧,我和小雅再看一看。」說着便強行把崔大勇推出了門。
被推出門的崔大勇只得先去吃飯了,他對朱小雅自然是信得過,只是對這個賣貨的人有些疑惑而已,不過讓他不明白的是,陳美婷是怎麼知道這事的,剛剛說的好像和真的一樣,一時來不及多想,就在肚子的抗議聲中,去找吃的去了。
就在這三個說話間,有兩道身影已經來到了村口,本來是美女的臉上卻是充滿了陰沉的煞氣,男的臉上也是唯唯諾諾,生怕女子釋放出殺氣。就這樣兩道身影進了村,至於村口停放的兩輛車,特麼卻是絲毫不擔心會被人偷走,這可是專門定做的高配置,三百六十度高清攝像頭,二十四小時無間斷工作,直接將數據傳送到終端服務器上,要是被哪個不長眼的悄無聲息的偷走了,那也真算他能耐了。
「大叔,請問崔大勇家是在這個村里麼。」看着前邊的石墩上坐着一個叼着大煙杆的中年男子,寧小可不由得喜出望外,趕忙跑過去問道了起來。
大叔陰沉着臉,一臉的心事暴露無遺,聽着甜美的聲音,一時間竟覺得心情好了不少,將大煙杆在石頭上磕了兩下,回道:「崔大勇家是在這裏啊,不過姑娘你是他什麼人啊。」
「哦,我是他朋友,麻煩您告訴我一下他家的地址吧,我找他有點事。」寧小可努力的擠出一絲甜美的笑容,盡力的讓這個大叔覺得自己是一個好孩子。
「這臭小子還真是好福氣,要說這大學也真是沒白上,這樣的人都認識了。」崔永根的眼力勁自然是看的出來,寧小可和羅大力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但說這穿着打扮就不簡單,還有剛剛兩人停靠在前邊的兩輛車自然也沒有逃過他的法眼。
「走吧,我正好回去,你們跟着我走就行了。」崔永根看了看天色也到了中午的飯點了,撣了撣身上的塵土,起身招呼着寧小可兩人跟自己走路。
「美婷,你真是的,你怎麼騙大勇嘛。」崔大勇走出屋門之後,屋裏的兩個美女嘀咕了起來。
「哎呀,沒事的啦,不是都說好了麼,他們一會就找過來了,又不會迷路,你快點教我吧,我腦子笨,你可得給我多說兩遍我才能記得住。」陳美婷拉着朱小雅來到了電腦旁邊,不耐煩的說道,似乎並不為了自己騙了人家自責,女人的心思又有誰能猜得透呢。
「到了,這就是崔大勇家,你們去這個屋裏找他就行了,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屋裏擺弄他的人參呢。」崔永根對着寧小可兩人來到了自家的院門前,指着崔大勇平時住的屋子說道。
二人道謝之後,便朝着屋子走了過去,確實沒有注意這個為他們領路的大叔,並沒有出去,而是徑直的走進了正前方的主屋。
「老爹,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地里沒事啊,要是缺人手你就喊我。」看着叼着煙杆進門的崔永根,崔大勇看着這時間也還沒有到飯點,心下明白老爹今天還是沒有下地,估計是又到村口抽煙去了,他也是有心無力,自己現在能做的也只能是靜靜的等着消息而已。
「嗯,你媽還沒回來啊,對了,剛剛來了兩個人,說是你的朋友,我把它們領到你的屋裏去了。」崔永根說起道剛剛兩人的情況。
聽着老爹的描述,崔大勇心裏卻是納了悶,自己也沒有認識過這樣的朋友,莫不是找錯人了吧,剛剛起身要去看究竟的時候,便被崔永根吆喝道:「先吃飯,小雅不是在那屋裏麼,他會她會幫你招待的,你吃飯完再過去也不遲。」
聽完崔永根的話,崔大勇便乖乖的坐了下來,心道老爹說的也對,便安心的吃起了飯。
「咦,是你們兩人。」和羅大力的走進屋之後,寧小可發現了兩道熟悉的身影坐在電腦前,剛剛有些詫異隨即臉色便陰沉了下來。
「哼,就是我們,怎麼了。」看着有些憤怒的寧小可,朱小雅的神色有些躲閃,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陳美婷可就不一樣了,本來是有些服軟的她突然又瞥到了兩座波瀾起伏的大山,一時間較真的勁又上來了。
「你剛剛為什麼騙我們。」寧小可掐着腰氣鼓鼓的說道,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勢。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就是看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山里,讓你好好的欣賞一下我們山裏的風光而已,再說了你這不是來了麼,要是我們存心騙你,你早就拐到不知道那個山溝里過夜去了。」陳美婷絲毫沒有被對方的氣勢壓倒,梗着頭,大有在自己地盤上的山大王的氣勢。
「看你長得還算可以,沒想到卻是一副毒婦心腸,你在這裏幹嘛,我要找崔大勇,快讓他出來。」
「要你管,你才是毒婦,他不在家,這裏我做主,哼。」
一時間四目相對,好像鬥雞一般,誰也不服誰,唯一的男性很是頭疼的摸了摸額頭,悄無聲息的退出了門去,理智的男人從不參與女人的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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