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並不看他,一樣看着不遠處:「原來我們真的是!」
「現在不要管是不是了,你必須馬上回到馬車上去!」拓跋烈見南風這痴痴傻傻的樣子,他趕緊脫下身上的披風替她裹上,但南風卻不領他的情,只一把將披風甩開,再用力地掙脫手上的繩子。
拓跋烈見南風現在不推他,只管手上的繩子,又見她這麼一幅呆呆的樣子,擔心再這麼下去她會受刺激,便索性幫她將繩子給摘了下來。
南風恢復自由後,再轉過身看了拓跋烈一眼。
之前還不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現在一看,卻是無比噁心。
看着她越來越冷的眼神,拓跋烈亦有一些緊張了:「南風,你不會怪我剛剛那樣對你吧?我不過是太氣憤了,你大人有大量,別怪我了好不好?你先跟我回去,待回去了,我再跟你慢慢培養感情,一定不盯緊你了。」
「拓跋烈,遲了!」南風一下子將頭上的白玉簪子摘了下來,再往拓跋烈面前狠狠地刺,拓跋烈沒有防備,趕緊往後一躲,南風卻在這個時候拼命地往相反的路跑。
天氣很冷,她又穿着單衣,冷得身上直發抖,根本跑不遠,可她眼裏只有一個念頭:回去找野哥。
野哥,我跋山涉水,只為了來見你,對不起,有那麼一段時間裏,我竟然將你忘了,請你一定不要怪我。
南風才跑不遠,拓跋烈便騎着馬追過來了。
「南風,你究竟想怎麼樣?你要回去找那個野男人嗎?」拓跋烈狠狠地問。
「他不是野男人,他是我丈夫,我早就嫁給他了!」
拓跋烈聽後甚是生氣,正要抓住手裏的繩子將她重新綁回來,卻在這時,遠處一把刀飛了過來,拓跋烈只得一躲。
前方一個人風馳電掣般騎着馬過來,到了南風前,馬上勒緊馬繩跳下馬,再脫下衣服替南風披上。
南風見到他,淚水不禁滑落,她這個時候再也顧不上什麼了,只管往他懷裏撲去:「野哥,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忘了你這麼久。
野哥看見南風的衣服破碎,還以為她遭到了侵犯,古代女子重貞操,被別的人玷污之後都有愧疚之間,他便將南風往懷裏一摟:「風兒,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沒有好好保護你。」
「不,野哥,我現在把一切都想起來了……」南風道:「野哥,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野哥低頭看着南風,先是替她抹去淚水,再回答道:「好,那你這一次可一定要記得了。」
「恩,我保證不會忘記,」南風已經忘了危險,只管緊緊地摟着野哥,好不容易找到的人,一定要緊緊地抱着了。
那邊,拓跋烈又已經追過來了,他的人瞬間將野哥和南風包圍起來了。
拓跋烈看着南風像貓一樣緊緊摟着野哥的樣子,他簡直要氣炸了一般。
「南風,你趕緊給我過來!」拓跋烈道,「否則我就將你的情郎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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