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來就會一些武功的,」野哥說:「不過你那些武功招術倒是奇特,我以前沒有見過,可你說是一位高人教你的,你又不肯告訴我那位高人是誰,現在你連我都不記得了,那位高人你也定是忘了吧?」野哥笑了笑。
他沒有見過的武功?
南風當時心裏湧上一股奇怪的感覺,便放下碗筷,然後站到一旁看着野哥說:「那你看看是不是這一種?」
南風隨意耍了她學過的散打搏擊還有柔道給野哥看。
野哥不禁笑道:「沒錯,就是這種。」
「就是這種?」南風驚訝地問:「你確定嗎?」
「當然確定,你還會使飛刀,飛刀甩得很準。」
南風的腦袋像是「嗡」地炸了一下。
難道她並不是近段時間穿越的,而是一早就穿了?她在很久前就愛上了南宮野?
南風便又問:「那你知不知道,以前的我是什麼樣子?在沒有遇見你之前?」
野哥曾聽村裏的人說南風曾經是個傻子,但是暖心如她,自然不會去提她的黑歷史,便笑了笑:「一直是現在這般模樣啊。」
「有沒有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南風又問。
「沒有,一直是現在這副這樣子,只不過是越長越漂亮罷,」野哥繼續安慰南風。
南風想,那這事就奇怪了。
野哥見到她的時候,她就使的就是現代的功夫,說明他當時遇到的人就是她。
不過拓跋烈穿到這裏也只有兩年多而已,那……
或許根本不是自己花痴,而是嫁給野哥的人,根本就是她。
南風心裏那種感覺竟又是越來越強烈了。
……
陸劍西出來之後,一路策馬狂奔回衙門這邊。
可還沒有回到衙門,她「吁」地勒緊了馬繩,將馬停了下來,隨後下了馬,在城中一塊石頭邊坐下。
她以為自己會哭的,卻是怎麼也哭不出來。
這一次,她終於徹底死心了。
她跟南宮野再也不會有結果了,以後只能看着他幸福的樣子。
長這麼大,她好不容易動一次芳心,可沒有表白就已經夭折了。以前總聽人說心痛,她很少體會到什麼心痛,現在終於體會到了。
但她不會爭,不會搶,不屬於她的東西,她不會強求。
索性一次性痛個夠吧,或者痛到明天就好了。
……
南風已經吃完飯了,她準備收拾碗筷。
上一世,她是一個女權主義很強的女人,覺得幹家務不是女人的天職,男人也要干,但現在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有些男人很值得女人寵的,比如南宮野。
同時她有些納悶,自己怎麼做這些活如此順手?難道也是默契?
可她才要收拾,南宮野就突然將她攔了下來:「風兒不用忙,我來。」
不等南風說話,南宮野便動起手來。
南風又是看得呆呆的,都說做飯的男人更有魅力,這話不全對,長得帥的男人做飯才有魅力,武大郎還天天做饒餅呢,潘金蓮怎麼就不覺得他有魅力?
不過南宮野也只是簡單地收拾而已,因為他的侍衛會進來將碗筷端出去,並且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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