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自己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既然他已經吃完了一隻,她便又夾了一隻放到他碗裏:「那你再吃一隻吧?」
「好,」野哥一點都不膩,他平時跟將士們吃一樣的飯菜,油水少,再來幾隻都沒問題的,於是很快就又啃了一隻。
一邊的陸劍西看着兩人的樣子,她不禁笑笑。
並且覺得自己很多餘,看他們夫妻二人,明明眼中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外人的。
直到這時,野哥才招呼陸劍西:「劍西,你也多吃點吧。」
南風馬上也說:「對啊劍西,你也吃一個。」
說完南風就替陸劍西夾了一隻。
陸劍西看着南風笑道:「你可真是夫唱婦隨啊。」
野哥便說:「她本來就是我的娘子,雖然有些不記事,但默契是不會變的。」
「」南風看着野哥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是真正經,還是開玩笑,或者是一本正經地開玩笑,但不管怎麼樣,都好酷好迷人啊。
南風感覺自己眼裏又冒起了桃心,眼睛一直盯着野哥根本移不開。
等發現野哥也一直在盯着自己看時,南風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這才趕緊將目光移開。
野哥卻是自顧地說了起來:「還記得在大平村那會兒嗎?那時候村里沒有什麼可吃的,咱們倆就一起上山打獵,有時候打到一些野雞,有時候打到野豬,我記得你的手藝很好,一隻野豬在你手下可以變得香噴噴的,當時我嘴饞,但又不好意思天天讓你烤,只能趁着農忙的時候去你家贈一兩頓。」
野哥在回憶的時候,眼睛是看着別處的,就像看到了當初在村子裏的情景。他聲音沙沙的,很低沉,講得又很溫情,比電台廣播還要動聽,南風不禁聽得入了迷。
等他講完,南風這才插了句話:「也就是說,我以前在農村待過?」
「你本來就是村裏面的姑娘啊,」野哥笑笑:「看來,你真的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陸劍西一邊吃雞腿一邊聽他們倆的故事,她心裏雖然滿是酸楚,但她沒有插話,只是安安靜靜地聽着。
南風感到疑惑:「怪不得我會種菜,原來以前是一個村裏的姑娘,那我是怎麼遇到你的呢?」
野哥就一邊吃一邊說:「那時候」
總之,將兩人的相遇相識都簡單地描述了一遍。
然而,當野哥在說的時候,南風就感覺親身經歷過一樣,腦子裏偶爾還會閃現出大平村的場景。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便呆呆地問野哥:「水庫是不是在山腰裏,山邊還有一座小屋?」
「是的,南風你想起來了嗎?」
南風搖搖頭:「沒有想起來,就是偶爾出現一個場景。」
難道是原主的記憶嗎?
可是,伴隨着這些場景在腦海中的出現,她對野哥那種愛慕就更強烈了。
究竟是受原主的影響,還是自己犯花痴?
南風好羨慕原來的南風。
當野哥說到在大雜院裏撕掉麵皮,把她嚇了一跳時,南風就真的嚇了一跳,嚇到手中的雞腿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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