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師出一派?
就在野哥略微驚訝的那一片刻,二皇子繼續出招,一邊出招一邊道:「大晉第一高手果然名不虛傳,不過你在比試中開小差,這樣不太好吧?」
野哥一邊接招一邊道:「閣下這功夫從哪裏學來的?」
「你是武痴還是怎麼的?從哪裏學來的關你鳥事?告訴你你也不認識不是?」二皇子極是囂張。
「不說就算了,」野哥心想可能南風的師傅雲遊四方,收徒也是隨緣的,抽到哪個是哪個。
再戰。
一邊的陸劍西緊緊地盯着二皇子,這二皇子看起來陰險毒辣,她就擔心二皇子會使什麼陰招,擔心野哥到時候應付不上。
再看兩人的實力,幾乎是勢均力敵的,野哥的招法多變,穩而快,那二皇子同樣如此,只是二皇子的招法看起來很是怪異,也不知道修的是哪門哪派,不過胡人跟中原人本來就不一樣,他們更擅長摔跤這些,路數估計也是自創的。
一直打了半個時辰,野哥終於摸出了二皇子的弱點,此人跟南風一樣不擅長輕功,於是野哥跳上馬背,頻頻在空中使用長矛朝二皇子刺去,至此,二皇子這才落了下風,只有躲的份,再也沒有攻的份。
二皇子敗下陣來,竟也沒有流露出挫敗的感覺來,只一句「好,你贏了」便策馬回到自己那方,待保持了安全距離後,二皇子再站在原地笑道:「既然你贏了,那我們就遵守原來的約定,停戰半年,這半年你們這邊也休養休養,待明天春暖花開之際,咱們再約個炮,哦不,約個戰。」
野哥騎在馬上,看着二皇子這方有秩序地離開,而一直走了好久,二皇子還回頭朝野哥揮了揮手,笑得十分邪氣。
陸劍西騎馬來到野哥身邊,十分厭惡地說:「瞧他那囂張的樣子。」
「虛張聲勢罷了,他唯一厲害的便是他的炸藥,吩咐下去,這段時間一定要盯緊胡人,可疑的一律抓回來。」
「是!」
南風不敢走太大的路,便一直往小路走。
從獵場回來後,她已經知道怎麼騎馬了,加上現在是逃跑,所以她愣是把馬兒騎得飛快,就這樣一路狂奔到全郡境內。
因為走的是小路,所以一路上都沒有什麼人煙,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小客棧,她又犯難了:
自己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出門時逃得急,只抓了一把銀票,莫非要用銀票結帳不成?
好在這個時期的貨幣是整個晉朝流通的,這小客棧應該也能找錢吧?
南風管不了這麼多了,現在天已經黑了,肚子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必須要填飽肚子再好好睡一覺才成。
「喲,姑娘吃飯還是住店呀?」有個店小二模樣的人過來招呼南風。
而南風一跨進店裏就被裏面的情況給怔了怔。
本來以為這客棧偏僻,應該不會有什麼人,但進來才發現,裏面一共四張吃飯的桌子,每張都坐滿了人,而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個個打扮怪異,流里流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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