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土立馬自告奮勇:「那我去?」
「算了,你也不要去,」夏大寶看着田小貝:「小貝,還是你去吧,你家以前開醫館,你比較懂。」
「好,」田小貝正有此意,他只是不好跟趙大土搶,以免回去又要產生衝突。
田小貝去摘草藥,很快就摘回來了一些止血的小薊,他馬上回來,正要放嘴裏嚼,卻被趙大土製止了:「你別嚼,我來嚼。」
田小貝看着夏大寶,夏大寶把那小薊要過來:「不用你們,我自己來,謝謝小貝。」
不過夏大寶一咬,卻覺得那小薊味道甚怪,她幾乎要嘔了起來,田小貝見狀,索性像昨晚一樣嚼碎了再給夏大寶敷上。
原來那塊紗布也被摘下來了,上面的傷的確是因為用力過猛撕扯開的,田小貝一邊細心地敷藥一邊說:「你這幾天還是不要到處走好,也要注意傷口不要沾到水,不然以後引起破傷風麻煩就大了。」
他的語氣就跟大夫叮囑病人,夏大寶連連點頭,然後再問出了最關鍵的一句:「那要戒口嗎?有沒有什麼是不能吃的?」
「倒也沒有是不能吃的,注意不要吃煎炒烤的就行了,」田小貝敷好,又從衣服上扯上一塊布替她紮起來。
「好……咧,」夏大寶有些不好意思。
趙大土看着兩人腦袋湊在一起唧唧歪歪的,他想插嘴也插不上,氣得拿起衣服轉身就走了。
他走後,張千千和王三都鬆了一口氣,終於走了,剛剛他那些稔子是他們給他摘的。
現在夏大寶不可以亂動了,留田小貝在這裏照顧她,其他幾個孩子則分頭去摘稔子,又過了一會兒,只見王三慌慌張張地跑回來了。
「怎麼了你?」夏大寶問:「遇到蛇了?」
「不是,」王三示意他們不要大聲說話,然後再小聲地說:「你們隨我來,不要發出聲響。」
夏大寶一聽,頓時就來了興趣,一定是那邊有什麼好戲看。
幾個孩子躡手躡腳地跑了過去,到了那邊的叢林裏,王三示意大家都趴下來,再匍匐前進。
更近一些的時候,夏大寶就聽到那邊傳來一陣很羞恥的聲,那聲音……
雖然他們都沒有親身經歷過這種事,但是平時常聽到村裏的人議論起這些事,就是「叫得那個歡」,夏大寶以前不知道怎麼就叫那個歡,現在一聽到這聲音,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不但她明白了,另外幾個也都明白了。
幾個人又往前了一些,想要看清楚誰在那邊,這一看不要緊,就看見兩具身子糾纏在一起,男的皮膚黝黑又有些胖,女的身體白花花的,雖然是村婦,但平時都捂得比較實,所以那皮膚真是白得亮眼。
夏大寶再定睛一看,兩個人她居然認識,男的就是趙大土的爹趙大叔,而那女的卻不是趙大嬸,而是村頭的陳寡婦。
陳寡婦三十幾歲,丈夫死了十多年,她上有一個潑辣的婆婆,下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兒,平時在村子裏的風評一直不怎麼好,都說寡婦門前桃花多,也不知道勾引了多少村里漢子,夏大寶以前還不相信,覺得那些村婦就是嫉妒陳寡婦長得好看,但現在一看,確實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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