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寶不知為何,心裏突然緊張了一下,這一緊張就割到了自己的手,她連忙「啊」地叫了一聲,田小貝緊張她,立馬放下鐮刀走了過來再握住夏大寶的手指,含在手裏吮了一下之後,吐了一口唾沫,又去草叢裏面找了一些白花草咬了包在夏大寶手指上。
夏大寶看着田小貝的舉動,他很緊張的樣子,還有含她的手指,並且用他那修長的手指一直握着她的手,夏大寶就有一些害羞,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奇怪,這究竟是怎麼啦,她想。
「好點了嗎?」田小貝問。
「恩,好很多了,」夏大寶回答,「本來也沒有傷到哪裏,我……」
她起鐮刀,還想繼續割草,卻被田小貝阻止了,田小貝說:「你坐着別動,我來替你割吧。」
接着又從懷裏拿出一本書來:「你先看一會兒書,我去替你割。」
夏大寶坐在河邊,怔怔地看着手中的書,但她一點都看不下去,不時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正在割草的田小貝。
他半跪在草叢中,手指修長而節骨分明,割得十分專注,而且也不跟夏大寶說話了。
……
晚上吃飯的時候,南風看着正在靜靜吃飯的夏大寶,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再摸了摸自己的,再說道:「奇怪了,不燙啊。」
「娘,您這是幹什麼呢?」夏大寶問。
「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平時最多話就是你了,」南風道。
夏大寶看着阿祥:「娘,平時最多話的不是阿祥嗎?」
「你這孩子……」南風哭笑不得。
阿祥正啃着一塊豬排骨,眼睛瞪得大大的,表示寶寶什麼都不知道啊。
「姐姐可能是割到手了,」阿祥說。
夏大寶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不過是割破了一點點,現在已經沒事了。
「我沒事了,娘,」夏大寶也不想別人替她擔心。
但南風已經隱約猜到些什麼了,她便看着夏大寶:「你下午在河邊跟小貝一起割草。」
「恩,是的,」夏大寶有些心虛。
「那跟小貝一起,好玩嗎?」南風問。
野哥在桌子底下輕輕地踢了南風一下,南風明白野哥的心思,他是讓南風給女兒一點面子,不要干涉呢。
夏大寶夾了一塊排骨:「恩,還好吧,主要是小貝他百~萬\小!說多,知識廣泛,懂的東西很多,有話聊。」
南風明白了。
……
那一晚,夏大寶洗完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想着田小貝替她包紮的樣子,還有那次在山上,他給她敷草藥的時候,最鬱悶的是,還會想到趙大叔和陳寡婦的情景。
每個女孩在長大一些後,都會想到將來自己的夫君長什麼樣子,夏大寶想,難道田小貝就是她以後的夫君?
不會吧?
她一直想找一個像爹一樣的偉岸男子,小貝……雖然書讀得多,但沉悶了一些,怕以後玩不到一塊呢。
算了算了,不想這麼多了,先睡覺。
之後夏大寶就開始數羊了,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結果還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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