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順內所有的皇室貴族現在都緊張得不得了,現在這個時候,他們只想保命,於是紛紛勸拓跋烈趕緊把南風交出去,興許這樣還能留下一條性命。
南風在帳內,親眼目睹外面的兵荒馬亂,又聽到兩國聯合起來攻打大順,每當聽說一個地方淪陷,她的心情就又好一些,她希望那一天野哥會騎着那匹高大的千里馬,將她和寶寶帶離這裏。
拓跋烈自從那個晚上發了酒瘋之後,南風已經三個月沒有見到他了。
想必是領兵打仗了,南風希望拓跋烈永遠都不要回來了,最好直接死在戰場上,野哥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直到那一天,拓跋烈出現在了南風的帳前。
南風心裏一緊,再看着拓跋烈那一張像是被灰霧籠罩的臉,她趕緊下意識地將寶寶抱在懷裏。
拓跋烈朝他走過來,那平時不可一世的身影,現在顯得十分陰鬱。
南風就知道,他們一定是吃了敗仗了。
「南風,」好一會兒,拓跋烈開口了。
「幹嘛?」南風問。
「你知道我活了兩世,當了兩個人,但是我這一生,最開心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嗎?」拓跋烈問。
「我不知道,」南風很肯定地說。
「我最開心的事情,是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上一世,你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就像一個天使,你懂得照顧我的情緒,懂得我想要什麼,懂得要怎麼做我才會開心,你很成功地吸引了我。」
南風想說,那都是經過訓練過的,所以她才懂。
拓跋烈繼續說:「這一世,你還沒有想起南宮野的時候,我可以天天來逗一下你,你也不抗拒,只乖乖地在我的身邊,還記得那一次放孔明燈嗎?你笑得多開心,我第一次看見你這樣笑,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為你所做的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南風偏過臉去,不看拓跋烈,只看着懷裏熟睡的寶寶。
「南風,」拓跋烈看着她,「我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只是一小刻,一小會兒?」
南風亦想到放孔明燈的那一天,那天她的的確確是開心的,她甚至想過回來後再好好考慮拓跋烈,好好指導他,再說草原上她也沒有別的熟人,如果一直沒有記起野哥,她或者最終是嫁給他的。
見南風一直沒有吭聲,拓跋烈有些失落,但也有些慶幸:「南風,你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否認,可見,我在你心裏面,還有一些……」
「不,拓跋烈,我對你只有恨,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拓跋烈的表情顯得十分悲傷,他頓了頓,再接着問南風:「好,最後一個問題,我喝醉酒的那一個晚上,我們最後有沒有……我有沒有擁有過你?」
南風偏過臉去,不應他。
「有沒有?南風?」拓跋烈繼續追問。
南風張了張嘴,正要回答,可拓跋烈卻及時打斷了她:「別說,南風,求求你不要說,就當我的夢境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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