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也在看樹上的幾條青蟲子,然後皺了皺眉:「不行,最近蟲子越來越多了,我們得想個法子,不能再蔓延下去了,不然今年荔枝的收成會受到影響的。」
野哥將其中一條蟲子捉了下來,並且放到眼前端詳:「早前不是灑過一陣農藥了嗎?怎麼還有這麼多?」
「早前咱們灑的是消滅大蟲的農藥,現在這種蟲似乎對農藥有免疫力,咱們得另外想辦法治他們,我以前沒有見過這種蟲,不知道它們怕什麼,怕農藥灑多了,到時傷害果樹,而且農藥可以殘留很久,眼下荔枝又要熟了,要是農藥去不掉的話人吃了荔枝也會有毒的。」
野哥便建議道:「那我找村裏的老人問問,這種蟲蟲子該怎麼治?」
「行,」南風提起地上藥桶,再觀察別的幾株果樹。
雖然以前在後司苑待過,但是遇到這種棘手的蟲子,她也是束手無策。
……
當天傍晚野哥才回來,南風照例過去幫他接過手中的工具,再問:「怎麼樣?有法子了嗎?」
「恩……」野哥顯得表情很嚴肅。
而夏大寶也剛割草回來不久,她也聽南風說了荔枝林裏面的問題,現在看着野哥一副嚴肅的樣子,夏大寶不禁也跑到野哥跟前。
她最心疼南風了,南風焦急,她當女兒的怎麼能不跟着焦急。
阿祥也過來了,他雖然不太清楚是什麼情況,但是他是問題寶寶啊,什麼事情都想要問個一清二楚的,現在自然也跟着過來了。
於是,一家人都看着現在嚴肅認真的野哥,並且心裏都十分焦急。
荔枝林可是他們家收入的大來源,要是荔枝賣不好,那下半年手頭就緊了。
結果野哥竟是突然表情一變,立馬笑了起來,還露出了一排甚是好看的牙齒:「王二爺說那種蟲子可以消滅,方法也很簡單,上山摘一些燒蟲草再放在荔枝樹下燒,用煙把蟲子熏死就行了。
眾人就都鬆了一口氣,而南風則氣呼呼地朝野哥嗔怪道:「好啊你,故意耍我們,看我不教訓你。」
野哥小聲地湊近南風:「為夫願意接受教訓,不過,夫人可不可以待到晚上再教訓,孩子們都在,看着呢。」
夏大寶本來以為事情到這裏就結束了,爹都認錯了嘛,而且本來就是開玩笑,娘不該再計較了才是,可娘偏偏還要計較,而且顯得更生氣了:「就你壞,不理你了!」
阿祥登登登地從後面追上南風:「娘親,你是不是晚上要揍爹的屁股?」
「……」南風想,這阿祥怎麼知道的?
但阿祥又緊接着問下一個問題:「娘,那荔枝林里的蟲子長什麼樣啊,可以帶我去瞧瞧嗎?燒蟲草又長什麼樣啊?可以帶我上山瞧瞧嗎?娘……」
母子倆進了屋,夏大寶則轉身看着自己的爹。
結果就看到爹一直笑,哪裏還有什麼悔改之心,夏大寶不禁有些鬱悶。
不過夏大寶可喜歡看爹笑了,爹是她見過的最帥的男子,一點都不像三十大幾的男人,身材保持得好好,尤其那張臉,十分英俊,他每次出現在村子裏面,村裏的婦女們都要偷偷瞧他的,簡直是那些村婦們心目中的男神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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