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吞了吞口水,然後就一直盯着山裏頭,她現在簡直是小吃貨一枚。
「現在是肯定吃不到的了,只有花生和瓜子,」南風抓了一把花生給小寶剝了一顆,再把花生仁塞進小寶嘴裏,小寶便興奮地一直蹦蹦跳跳,仿佛吃花生是這輩子最幸福快樂的事情。
南風都擔心她被花生仁卡住喉嚨了。
「哈哈,你這兩條腿兒可真是越來越有勁了,小心不要把這船都給蹦壞了,」南風不禁怪起了小寶。
小寶大概是想試一試能不能真的蹦壞,便更使勁地蹦着。
旁邊有一對同樣坐船的鄉下夫婦,他們也注意到小寶了,那婦人便搭訕了幾句:「喲,這孩子生得真是可愛,看這面相,以後定是個美人胚子。」
南風禮貌回應:「謝謝。」
「姑娘,你是哪裏人啊?」那婦人又問:「怎麼就你一個人出來了,孩子她爹呢?」
「他爹是個跑船的,這會正在別處呢,」南風笑了笑,儘量不讓外人知道自己現在獨自一人。
「原來是這樣,一個人帶娃挺累的吧,」那婦人又說。
「不累。」
「不過也是,你年輕,哎喲,你看這娃正在看我呢,這雙眼睛真是好看啊,長大以後不知道要勾去多少壯小伙的心哪,」婦人越看小寶越喜歡。
南風笑了笑:「是這樣就好了。」
正聊着,船上又有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那人看起來五十左右,穿得很邋遢,頭髮很長但是看起來像是好久沒有洗了,長長的一直低垂到腰間,一紮一紮的。
小寶大概是怕這樣的人,於是便抓緊南風的肩膀,把頭埋進南風懷裏不出來。南風亦是警惕起來,她包里有短刀,隨時用來拼命的。
她想,這人大概是個瘋子。
那人很快就走近了,南風旁邊那婦人有些嫌棄那男人,便捏着鼻子說:「你跑來這裏幹嘛?那邊不是大把位置坐嗎?」
南風亦將小寶抱緊了一些。
可那人卻是不理會這麼多,只管大咧咧地在南風面前坐下,再說了一句:「姑娘看樣子不是本地人。」
「那又怎麼樣?你來探家底呢?」南風問。
那人一直盯着南風,「可我說的這個本地,不是指咱們這個楓景縣,而是指這一整片天下。」
南風的心咯噔了一下,心想難道這醜男人看出什麼了嗎?
「我不是很明白你說的是什麼,你能不能一性次說個明白?」南風再問。
「姑娘,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平凡之人,你的時空定是穿梭了上千年,我想說的就是這個,」那人又掐着手指說:「你來的那一天,是一個特別怪異的天象,所以你的身份就發生了變化,當然,現在這朝代不止你一個人是這樣的人,我多年來行走四方,見到過不少你這樣的人,於是我一直苦苦研究,恰好被我發現了助你回去的法子,姑娘,你若是想回到你以前的地方,那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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