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連忙站了出來:「陛下,陳大人或許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南風的態度實在讓人琢磨不透,如果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與拓跋烈並沒有多少糾葛,那拓跋烈又何必犧牲這麼多人只為了要這麼一個女人?請陛下三思。」
宰相的話一出,馬上引來下面許多人的附議:
「我認為宰相大人說得對,南風若是在大順只是一個普通的人質,而大順又跟大晉和好了,大順有什麼理由還要南風回來?」
「如不出所料,兩人定是有過極為親密的關係了。」
「或許有過承諾,拓跋烈反愛為恨。」
「也有可能南風着實貌美如花,但是紅顏禍水啊陛下。」
「」
皇帝看着言太師:「太師有何意見?」
言太師之前還挺堅定的,但現在他亦有一些猶豫了:「陛下,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調查清楚再說。」
但宰相又站了出來:「陛下,拓跋烈限我們十天內交人,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再議了,此事需要立馬做出決定,依臣之見,即日起扣下南風,將她押往大順,平息此事。」
皇帝冷冷一笑:「好,眾愛卿的想法朕都已經明了,但是,我堂堂一個大國,如果還需要犧牲一個女子來換取平和,日後傳出去定讓人笑話,此事容朕再思量思量,退朝!」
皇帝站在野哥和南風住的院子前,並呆呆地看着院子那株迎春花。
迎春花開得特別艷麗動人,看着看着,皇帝就覺得自己似乎在看南風那張艷嫩的臉龐。
她不是什麼水性楊花的女人,卻是一個極容易讓男人心動的女人,她善良,有些清冷,獨立自尊,按照內心的想法而活,不附庸,舉止又嫵媚優雅,只要相處久了就一定會被她吸引。
所以,拓跋烈才會不顧一切為她而戰。
只是拓跋烈烈似乎不明白,南風的心裏只有一個南宮野,不可能再裝得下任何人的。
皇帝想了好一會兒,這才進去。
一走進院子裏,皇帝便聞到了一股中藥的味道。
正定晴一看,是野哥正拿着扇子在煎藥,而南風則坐在他旁邊,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着笑着。
「太醫有沒有叮囑你要煎多少時間啊?半個時辰可以了嗎?」南風問。
「叮囑了,兩個時辰。」
「唔,熬久了很苦。」
「良藥苦口,太醫說吃了這安胎藥,咱們的孩子就能在你肚子裏好好的,而且你也不用整天想吐!」
「不吃也沒事的,我們家鄉那裏的女人生孩子都不用吃這些,多吃青菜就可以了。」
「我不是相信太醫的,」野哥笑着說。
南風便嗔怪道:「討厭!」
兩人正在院子中你儂我儂,直到身後傳來一聲咳嗽聲,他們這才回過頭去。
野哥朝皇帝行了一個禮,南風亦淡淡地行了禮。
皇帝走進去,看着正在煎着的藥,不禁皺眉道:「怎麼不叫宮女太監們煎。」
野哥直接說道:「不放心,還是親自煎放心的好。」
南風沒有看皇帝,目前放在那鍋藥上。
反正皇帝一來,氣氛就又被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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