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裏。
野哥已經給南風請了大夫,又開了兩副藥。
她的頭很燙,野哥已經給她連續換了好幾條毛巾了。
發燒的人一般都不能熱捂,需要把溫度降下來,野哥時不時幫她扇一下扇子。
藥煎好後,野哥再一點點餵給南風喝,可能是喝了藥的原因,半夜的時候南風總算醒了。
南風睜開眼睛,便看到坐在床邊那高大的身影,她眨了眨眼睛。
好多次夜裏醒來,她都會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床頭,但一直是失望居多。
「你回來了?」南風問,聲音依然有些虛弱,因為發燒退了的原因,她現在全身是汗。
「風兒,我回來了,」野哥一邊替南風擦汗一邊說,之後又在她額頭上親了親:「風兒,對不起。」
「說什麼呢,夫妻之間,哪來的對不起,」南風知道他是指回來晚的原因。
「我差一點害得你丟了性命,」野哥替南風擦完汗,隨後把毛巾放在旁邊,再將南風給摟了起來,像珍寶一樣把她抱在懷裏。
南風抱着野哥的手,隨後再撫上他的臉。
他沒有戴假皮,一張剛毅的臉很是耐看。
「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嗎?」南風笑笑說:「再說,你回來得很及時。從我被抓進去的時候開始,我就知道自己肯定會沒事的,你一定會回來救我的。」
「以後,我不會離開你這麼久了,我保證做到,」野哥依然有一點點懊惱,他把頭埋在南風的脖子之間,聞着她熟悉的味道,似乎怎麼聞都聞不夠。
「那,以後你有什麼打算?」南風問。
「如果你不介意我吃軟飯,那我可以在家伺候你,也可以幫你打理你的生意,總之不離開你就是了。」
南風「噗」地笑笑:「怎麼能說是吃軟飯?我人都是你的,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
野哥又說:「或者,我們也可以去你說的那個蜜月,你不是說,希望成親後去度蜜月的嗎?我們度兩個月,我們一起走遍這天下的山山水水。」
南風心裏一暖,也用十分憧憬的語氣說:「那真是太好了,咱們自從成親後就一直沒有閒過,不是你忙就是我忙,現在你的事終於忙完了。」
「是啊,終於忙完了。」
不知怎麼,南風突然又想起那個南宮將軍的事來,她本來想問問野哥,但是她現在也是剛剛醒來,身體虛弱得很,所以便沒有問,現在躺在野哥懷裏很是舒服,她很快就又睡去了。
……
京城。
皇帝正在書房裏看奏摺,下面坐着言太師。
言太師已七十高齡,因此每次來皇帝都會給他賜座。
「陛上,今年從各地選上來的秀女……」言太師開口。
但是才開口,皇帝就馬上發話了:「不是還有幾個月的宮規禮儀特訓嗎?過了這幾個月再說吧,朕現在沒有心情想這個事。」
「子嗣關於國家大計,陛下需得加緊了,」言太師道。
「恩,」皇帝想了想,突然又抬起頭:「夏野回去多少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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