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走過去,冷哼一聲:「一大早來當乞丐,還死要面子不敢進來。」
「你說誰乞丐呢?」
「誰應就說誰!」南風又白了她一眼,接着就朝屋裏喊了起來:「野哥,二大爺!」
很快木門就被「吱呀」一聲打開了,開門的是野哥。
「野哥,你今天上山打獵嗎?如果去的話咱們一起去吧?」南風笑着說。
以朋友的關係在交往,感覺上是自然了很多。
野哥沒多想就應了:「好,不過要等一會兒。」
接着野哥也看到了門口的周二媳婦以及她那三歲兒子。
野哥都還沒說什麼,那周二媳婦倒先開口了:「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接着便拉着兒子走了,她兒子還一直大哭:「我要吃蟲蟲,就要吃蟲蟲。」
「……」
待那母女倆走遠後,南風才問野哥:「你們家吃蟲子了?」
野哥淡淡點頭。
「還真的是吃蟲子了?是什麼樣的蟲子?我也想嘗嘗,」南風滿是期待。
她還是特工的時候,時不時要進行野外求生訓練,有時候也要吃一些蟲卵充飢,但是野外不能生火,都是生着吃,那種味道真的很難吃。
那時候她就想,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試一下煎炒的,現在終於可以實現了。
「行,你隨我來吧,」野哥說。
南風隨野哥進了灶屋,周二爺也在裏面,周二爺一看到南風便趕緊招呼她:「風丫頭來了啊,野哥,快去多拿雙筷子,讓風丫頭也嘗嘗我們的知了猴。」
「知了猴?」南風笑着說:「怎麼有這麼古怪的名字的?」
野哥在一旁解釋:「其實就是知了沒有化成蟲之前的樣子,這是二爺昨晚在林子裏捉了一夜才捉到的,二爺在捉蟲子這方面特別厲害。」
「哪裏,老了,不及年輕時候,以前一夜可以捉兩大碗,現在一夜可以捉一碗就不錯了,」周二爺笑呵呵地說。
「那可能是知了猴越來越少了,被二大爺您捉得差不多了,」南風一邊調侃一邊坐在桌邊,恰巧野哥這時把一雙筷子放到了她手裏。
南風看着桌子上一大盤炒得金黃色的蟲子,她口水都流出來了,馬上夾了一個嘗嘗,頓時滿嘴溢香,既有肉味又有一股蛋香味,而且十分香脆,咬在嘴裏還嘣嘣地響。
「真好吃,」南風一邊吃一邊朝周二爺豎大拇指。
「丫頭喜歡就多吃點,二爺今晚再去捉點,」周二爺說。
但南風不敢多吃,知道自己是客人,也只嘗了幾個便放下了筷子,她擦擦嘴巴:「二爺,我是來找野哥上山打獵的,現在時候不早了,我們得趕緊上山了。」
「噢,打獵啊,好啊,我聽野哥說你以前跟高人學過一些拳腳功夫,會打兔子,連野豬都能打,」周二爺說。
「也多虧了野哥的幫助,」南風說,「要是野哥不去,我一個人是萬萬不敢上山的,就算上得去,也只能打些兔子之類的小東西。」
「那是他應該的,哪能讓你一個人自個上山,以後你上山就來喚他跟你一起去,他挺樂意保護你的。」
「……」南風臉的臉突然紅了紅,但幸好周二家的灶房光線黑,他們應該沒有看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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