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一直繞着繞着又繞回來了,但根本也繞不清楚。
秦坤剛來的時候,汪會長就使勁鼓勵大家投資錢莊,後來又搞資源整合,又收了不少錢,現在福郡的生意場,可謂是一片混亂。
……
秦坤告老還鄉的時候,也是從京城帶了一千精兵過來的,因為他在這邊是要封爵的。
當秦坤一聽說京城來的兵打的是他的人,而不是龍牙幫的時候,他馬上就起疑了。
難道是蔡思遠改投皇帝了?
不可能!秦坤之所以放心地選擇告老還鄉,在這邊專注於壯大自己的帝國,就是因為他信得過蔡思遠,蔡思遠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兵部那邊有許多大將都是他的心腹,現在兵部來的精兵卻圍攻他?
一定是兵部那邊出了什麼亂子。
不管怎麼樣,秦坤決定帶着他的一千精兵先逃到全郡。
全郡的太守宿衛方也是秦坤的心腹!
也就是說,從京城,到全郡,再到福郡,這一條線上的太守全是秦坤的心腹,因此秦坤才可以這麼肆無忌憚地遠離京城。
而秦坤和太守大人逃到全郡境內的時候,便找了個地方休整。
他曾是朝廷重臣,將來又是要當皇帝的,當然不能這麼狼狽地說是趕來投靠的,於是便讓周洪海去通報宿衛方。
全郡太守府門口,周洪海已經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了,但是宿衛方還是沒有出來。
周洪海完全不知道,此時的宿衛方正在太守府的大廳內坐着,面前放着精緻的杯子和點心,他的手下已經進來通報兩次了,說秦坤正在城門外休整,讓宿衛方趕緊去迎接。
宿衛方哪裏敢動,只吩咐手下的人退下,然後再裝作若無其事地喝茶,喝了兩口,再抬頭看一眼坐在自己的對面的人。
皇帝是昨天下午到的。
沒有穿龍袍,只是一件玄色的絲綢長衫,卻是神態自若地喝着茶,似乎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統統都不知道,可他身上卻是自帶一股強大的氣場,把這空氣壓得很緊張。
不是說宮中的小皇帝昏庸無能,可以隨意擺佈嗎?
為什麼宿衛方卻覺得不是這麼回事?
這皇帝雖然只有二十來歲,可他現在的一舉一動,卻是十分沉穩老成的,一舉手一投足都能讓宿衛方的心提到嗓子眼去。
而且皇帝昨天剛來就跟他聊起了家事:「宿愛卿,聽說你最小的兒子前日已來到京城,準備考取功名,對吧?寒酸苦讀十餘載,若是就實力可以,將來也是可以為大晉效力的,宿愛卿平時沒有少教兒子如何為人臣子吧?」
「朕還聽說宿愛卿兩月前還喜獲一長孫,這長孫濃眉大眼,甚是像你,一家人其樂融融,盡享天倫之樂,宿愛卿真有福氣。」
「……」
這皇帝也沒有說出什麼威脅的話,可這些話比威脅還要管用,也就是說宿家一家老小都在皇帝的控制中了,他如果有什麼行動的話,那等於要了全家人的命。
所以,秦坤的事,他哪裏還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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