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坤叫了南風一聲後,沒一會兒馬車上又下來一個人,正是汪會長。
南風一陣頭皮發麻,怎麼就在這裏碰到這兩尊大佛了?
但她也只得硬着頭皮走過去,再上去行了一個禮:「見過秦大人,汪會長好!」
秦坤見到南風就咧開嘴笑,嗓子又粗又高,亮如宏鍾:「南姑娘最近身體如何啊?不過瞧你這氣色,明顯比上回好了不少哇,肯定已經痊癒了是不是?」
南風回了一次大平村,享受了家人無微不致的愛護,現在氣色當然好了很多。
她只得應道:「謝秦大人關心,南風的身體已經無恙了。」
「哈哈哈,那就好,對了,」秦坤又看着汪會長:「汪會長你們那個胭脂行的領頭不是還沒有定嗎?就交給南姑娘吧!」
這是祈使句。
南風當然是想推脫的,可這種情況似乎不能推,如果再三番四次推辭,以秦坤那多疑的性格怕是要懷疑了。
汪會長看着南風:「南姑娘,既然秦大人如此看得起你,不如你就領了這份差事吧,這樣吧,明天你到商會這邊來,我跟你講講細則。」
「謝謝秦大人如此重視南風,也謝謝汪大人的關照,那明天見了,」南風儘量保持淡淡的樣子。
最後,秦坤又看了南風一眼。
南風很敏銳地覺察到,秦坤這一個眼神不簡單,他是帶着窺視與探究的,顯然在看南風是不是真心實意想幹這差事。
南風若是目光閃躲與避讓,那就說明南風心虛,如果她此時顯得驚恐,那就說明她其實知道些什麼。
但南風此時眼神很穩,她就這麼靜靜地站在原地,面帶微笑,恭恭敬敬地目送秦坤遠去。
完全沒有閃躲與避讓,更沒有心虛害怕。
秦坤終於放心地朝南風揮了揮手,而南風也朝他揮了揮手。
等到秦坤的馬車不見影之後,南風只覺得後背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傍晚的時候,司馬廣兒竟然也來了。
當時店裏還沒有打烊,小青和小憐在外面看店,司馬廣兒就沒有進來,只在門口愣愣地站着。小青對司馬廣也沒有什麼印象,便出去問了一句,聽說是找南風的,小青便去後院通知南風。
南風當時正在後院算賬,聽說司馬廣來了,她連忙出去,看到司馬廣兒一副十分嚴肅的樣子站在門口,神情舉止一派正氣,她不由地想笑。
畢竟他只是個十歲的小男孩,這麼嚴肅,倒是顯得滑稽了。
「廣兒,你怎麼來了?你們學院不是管得很嚴嗎?還放你個小屁孩出來不是很危險嗎?」
司馬廣兒白了南風一眼:「我不是小屁孩,學院也不是大牢,不是進去了就出不來的。」
「好吧,那你要不要進來坐坐?」南風知道司馬廣兒是想家了孤單了,不然他不會過來的。
司馬廣兒又看了看店裏的小青和小憐,「正人君子,不進女子閨房。」
「我這是店鋪,不是閨房啊,」南風笑了笑:「再說,正人君子指的不是成年後的男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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