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看着南風一臉好奇的樣子,不由地問了一句:「你跟野哥不會是還沒有同房吧?你們兩個以前在村子裏就一直拖拖拉拉的,拖着不肯把話挑明,非要以什麼朋友身份自居,是不是成親後也是各忙各的,一直不住在一起的?」
「瞧你說的,都把說成廟裏的女菩薩了,我們有同房的好嗎?就是……」
「就是睡在一張床上,沒有脫衣服?或者脫了衣服也是抱在一起卿卿我我一番,唉,我說你們到底懂不懂怎麼生孩子的?以前沒見過咱村子的雞啊狗啊是怎麼做的嗎?」阿秋自從成了親,成了小少婦後說話就沒有少女的矜持樣了,她真是什麼都敢說。
南風推了推她,但一想到她正懷着身孕,擔心把她推倒了就又拽了回來:「我知道你指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很奇怪啊,我這肚子就是沒有反應。」
「那你們做得頻繁嗎?是不是久不久才搞一次?」阿秋問。
「那倒是,」兩人都忙着呢。
「這就不奇怪了,我平時去河邊洗衣服,就聽好多人說這種事不能斷,因為它是有日子的,什麼前七後八,可能你全都趕上這幾天了。」
南風看着阿秋,這妮子還懂得這麼多。
她以前就聽人家說過安全期之類的,但是具體沒有研究。
可能還真的碰上了安全期。
「阿秋,你縫這小衣服真好看,」南風看到了阿秋放在床邊的女紅,裏面有一件小衣服,料子是棉麻的,這種純棉的衣服放在現代很貴,但是在古代很便宜,這個時期都是絲綢和蠶絲的衣服貴,還有那些帶兔毛的,羊毛的,狼毛的。
南風把那小衣服擺在眼前,只覺得這衣服好小好小,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她不禁問:「怎麼有這么小的衣服?你家娃出來了能穿嗎?」
阿秋笑了笑:「一看你就沒有見過剛出生的小嬰兒吧?剛生下來的嬰兒也就巴掌大一點。」
南風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阿秋便說:「你想一想孩子從哪裏生出來的就知道了,那個地方能有多大?」
南風又打了阿秋一下。
後來南風又看着那件小衣服,只覺得那小衣服好可愛,看得她的心很是柔軟,似乎把她潛藏在靈魂深處的母愛給喚醒了一樣。
要是她也跟野哥有了小寶寶,那小寶寶會長什麼樣呢?像野哥多一點還是像她多一點?
南風覺得回去也要學學女紅。
「對了,聽說胖丫也有了,」阿秋說:「胖丫那丫頭嫁給賣豬肉的兒子後,就特別矯情,本來就那麼胖了,還天天仗着自己懷了孕不幹活,聽說連個菜都不煮的,我真擔心她以後被婆家趕出來,這懶豬。」
「你是羨慕胖丫吧?看看你自己,也勤快不到哪裏去啊?也就是縫個小衣服,納一下鞋底而已啊,鐵蛋沒有讓你做什麼啊。」
「那倒也是,」阿秋有些嬌羞:「村里跟咱們差不多大的這一批孩子似乎個個都成親了,胖丫嫁了,周冬冬去年就嫁了,劉昌也要成親了,你也嫁給野哥了,現在就差莫文軒了,我聽他娘說,莫文軒要先立業再成家,他現在已經去了省城,都準備要去京城了,真是有出息,對了,你在省城裏有見過他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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