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心疼,接着便夾了一大塊魚肉出來,細心地幫他挑掉肉上的刺,再把肉放到野哥碗裏。
「在京城一定沒有吃好也沒有睡好吧?」南風猜他一定是在趁夜裏在屋頂上跑來跑去的。
「還行,」野哥不想南風擔心自己,所以回答的時候故意淡化了自己在京城的事情,似乎他只是出了一趟遠門,見了什麼親戚一樣。
之後野哥就想起那一晚見到的那個紅衣女子了:「你是不是在京城買了一件紅色的披風?」
「對啊,你怎麼知道的?」南風有些吃驚:「你不會是在京城見到我了吧?」
那就是了。
野哥頓了頓,然後才說:「當時也不確定那個人就是你,而且只見了個背景,只一會兒的時間你就跑遠了,我當時有別的事在身,便沒有深究,沒想到還真的是我的風兒。」
「算了,反正我去京城也只是為了散散心,現在你回來了我就開心了,」南風又開始大口地吃了起來。
不過她吃得早,又吃了一大盤肉,所以很快就飽了,再也不吃下去了,便又幫野哥挑魚刺,挑出魚刺後再把魚肉放到野哥碗裏。
野哥看着面色蒼白的南風,不禁皺了皺眉:「這藥效要什麼時候才過?」
「什麼藥效?」南風問,她最近一直在喝中藥,汪會長給她請來的大夫讓她喝什麼藥她就喝什麼藥,所以她一時沒反應過來,她當時想,反正是中藥,也喝不死人。
「那些用來裝病的藥,」野哥說。
南風便從隨身的小包里拿出一個藥盒:「一次一粒,一粒可以保持兩天,我昨天吃的,如果要繼續裝下去的話,明天還要再補一粒。」
「別裝了,」野哥把南風的藥拿過來:「這種藥吃了會造成面色蒼白,那定是體內血液流通不好,吃多了也是傷身,我不許你再吃了。」
「那商會那這怎麼辦?」
「看着辦吧,實在拒絕不了就答應,就當應付了事,反正秦坤也囂張不了多久的,少則兩月,多則半年,他一定會得到該有的下場的。」
野哥的眼神很是堅定。
吃完飯後,南風爭着把碗洗了,她不能什麼事都讓野哥做。
洗完碗,兩人又在院子裏纏綿了一會兒,然後野哥又替南風把了一下脈,知道她筋脈混亂,野哥便教她練了一套舒筋活絡的拳法。
野哥說得對,那藥真的不能長期服用,南風一段時間沒有運動,現在身體虛得很,沒練一會兒便虛汗淋漓,但身體筋脈的確在一點點疏通,就像現代刮過痧一樣。
之後便是洗澡上床了。
到了床上,又幹了一些額外的運動。
宋夫人因為是急着嫁女兒,所以野哥回來的時候,宋小月已經出嫁了。
但嫁出去的女兒要在三天後回門,宋夫人就在宋小月回門的時候又設了宴,並且請察司府里的人都過來吃了頓。
而野哥雖然沒有趕上宋小月的出嫁喜酒,但是這回門宴卻是要去的,古代這種事情是收到邀請後必須出席的,不然人情上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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