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植夫人目光里的冰冷,汪鳳珍連忙笑着說:「我也是聽人說的,那日植老夫人的壽宴上,聽我同座的一個婦人在議論這事,說……」
汪鳳珍似乎想說又不敢說。
植夫人不禁問:「說什麼了?」
「她說,現在城裏的百姓都在議論,說你出身高貴,又許配了一門絕好的親事,還繼承了植老夫人的植美堂,可沒想到你這一輩子都要被妓女欺壓!」
頓時,植夫人的杯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啪」的一下四分五裂。
汪鳳珍成功挑起了植夫人的情緒,現在馬上又緊張地假裝安慰:「植夫人,你千萬不要亂想,其實我那天就狠狠教訓了那長舌婦,讓她以後不要再亂說話。」
植夫人臉色漸漸平靜,後來又冷笑一下:「議論就議論吧,反正我早已經習慣了,我就不信我這一輩子都要被妓女欺負,她們給我等着瞧。」
汪鳳珍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等植夫人冷靜一下之後,汪鳳珍又說:「對了,你說……他們會不會查得到事情是我們幹的?萬一盒子的事情被泄露,那我們……」
植夫人把杯子一甩:「不可能!」
……
等宋丞和野哥他們到了秦堡的作坊時,時間又過了一天。
其實這已經是效率最高的了,如果把秦堡叫到察司府審訊,可能中間又會漏掉一些證人或者證據,所以宋丞和野哥決定親自到作坊去審訊查案。
而這一天離南風和野哥的大婚只剩三天了。
秦堡似乎對這事情毫不知情,見到宋丞後一直戰戰兢兢:「大人,我供應給南姑娘的盒子一直是按原來的工序製作的,除了這一批木材用的是顏色較淺的黎木外,其他工序是沒有問題的。」
「木材是何人負責採購?」宋丞問。
「麗水鎮一戶姓王的作坊,他們是專門栽樹伐木的。」
「從木材到盒子,一共要經過多少人之手?」
「大人,要經過前期的開料、切割、打磨,上漆……」
「全都由你作坊動手嗎?」
「是的,大人!」
「把你剛剛提到的這些人的住址全都寫下來,我要一個一個審訊。」
……
而兩個時辰前,省城植美堂。
植夫人剛進植美堂里,便聽到堂內的售貨員說剛剛有人來找,還留了一封信,植夫人一看信封,臉上突然閃過一絲緊張。
來不及多想,趕緊把信抽出來看。
一刻鐘後,植夫人來到了植美堂前那個巷子裏,那裏面站着一個穿着黑衣服,戴着一頂寬大斗笠的男人。
那是植夫人請的江湖上的幫手。
「現在情況如何了?」植夫人問。
「夫人,宋丞和他的手下已經前往和平縣,恐怕你的事情遲早會敗露。」
植夫人臉色一沉,「這事情絕對不能敗露,不管付出任何代價。」
「夫人有什麼想法?」幫手問。
植夫人沉思片刻,突然臉色一沉,眼神露出一絲殺狠:「就讓這件案子成為無頭冤案!」
「夫人的意思是……」
「斬草,除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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