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熟了,南風再進屋裏叫野哥出來吃飯。
平時野哥不來,鳳姑還敢跟南風同一張桌子吃,因為南風不講究這一套。
但現在野哥來了,鳳姑很自覺地把桌子讓給他們,下人不能跟主子一起吃飯,這是傳統,鳳姑知道的。
飯後,鳳姑負責洗碗刷鍋,她知道南風每晚都要沐浴的,就順便幫南風燒水。
南風不會當着野哥的面洗澡,於是就是去了另一間房洗,反正她家房間特別多,可洗了之後,野哥說他也想洗一洗。南風想替她燒水,他說不用麻煩,自己提了兩桶冷水就洗了。
等兩人都洗完,野哥又進了南風房裏。
看來他今晚是不打算走了,兩人已經訂了親,鐵板上釘釘的事情,不走就不走了罷。
而鳳姑自然是消失了。
房間裏點了一支油燈,還有兩支蠟燭,算是挺亮堂的。
現在還不算晚,兩人又都洗了澡,屋裏又燒着暖爐,溫度跟秋天差不多,南風只在肚兜外面穿了一條絲綢的里裙,長發也全散了下來,看着更像是仙娥一般了。
南風本來在翻書,這是她睡前習慣,但現在野哥在這裏,野哥也只穿了一件單衣,他又把假皮取下來了,英俊的臉加上散發着濃濃氣味的雄性身材,南風也是看不夠,於是,看幾行書就瞄一眼野哥。
野哥原本也是看南風的,後來不知怎麼就看到了南風放在桌面上那個信封。
「有人給你寫信了?」野哥問了一句。
「不是,這是商會那邊的邀請函,想讓我加入呢,但我並不知道加入商會有什麼用,」南風再問野哥:「你見識廣,覺得有必要加入嗎?」
「商會?」野哥聽後,好看的眉毛蹙了蹙,但沒一會兒便又舒展開了:「應該有吧,主要是用於擴大交際圈子,還有資源共享,相當於多一些門道,而且……」
野哥說到停頓片刻,南風便問:「而且什麼?」
野哥卻是不說了:「沒有什麼,我建議你加入。」
南風覺得野哥心裏應該裝着別的事,但她還是那個原則,他不願意說自然有他的理由,她便不再追問。
她拿起信封再抽出那張邀請函:「要填資料呢,你知道的,我的字太醜,有些字還不會寫。」
「那我教你?」野哥說。
「不,你幫我寫,」南風撒了一下嬌。
野哥卻是看着他,眼裏有一絲責備,他認為南風應該學學寫字了。
「那好吧,你教我,」南風改口。
野哥這才滿意。
南風雖然不常寫字,但房間裏卻是一直備有筆墨的,她趕緊拿過硯台磨墨,不過那墨挺難磨的,最後還是野哥磨的。
等野哥磨好墨,他再看着南風,示意南風可以過來寫了,南風便坐在野哥旁邊,卻被野哥攬到了他腿上,等南風坐下來後,野哥再手把手教南風寫字。
其實南風沒有出力,相當還是野哥寫的,寫字的時候,野哥溫熱的氣息就灑在她脖頸上,叫讓她一陣陣酥麻,所以,南風最後是一個字都沒有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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