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仍在觀察着現場的情況,並做出判斷:「這頭狼是一箭斃命的,但是在死前你跟它有過一次激烈的搏鬥,你當時處於劣勢,好在你夠聰明武斷,所以才死裏逃生。」
「不錯,」南風狡黠地笑了笑:「我是不是很有當獵戶的潛質?」
野哥不語,卻拔出了狼脖子上那把短箭,他問:「你做的?」
「對,是我自己做的,叫南風母箭,」南風體力終於恢復了一點,可以坐着說話了。
野哥複雜地看了南風一眼,再看看他自己背上的弓箭。
南風突然就頓悟了,野哥肩上背的是弓箭,弓箭,公箭?
公箭對母箭,冒似又有一絲曖昧了。
南風趕緊說:「唉,我也沒有讀過什麼書,取名這方面不擅長,要不你替我取一個?」
野哥反覆端詳了短箭一下,最後說:「不如叫無憂箭吧。」
「無憂?」南風問:「是希望我從此無憂無慮的意思?」
野哥說:「只是一個提議,可以採納,也可以不採納。」
「那就叫無憂,」南風甚是喜歡這個名字。
說話間,野哥已經替南風把獵物都裝進麻包袋了,裝了滿滿一大袋,沉甸甸的。
「天色已暗,我們必須下山了,晚了會更危險,」野哥嚴肅地說。
南風也想走,卻發現自己站不起來。
經過跟灰狼那一戰,她的身體依然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野哥這才看着南風:「你怎麼了?」
「我……」南風又撐着長矛要站起來,好不容易站起來,卻又走不動。
「我體力消耗太多,一時半會兒……沒法走,」她抱歉地笑笑。
……
南風是被野哥背下山的。
野哥一手托着她,另一隻手替她拿獵物。
在叢林裏,野哥就像一頭獵豹一樣越走越快,他走在山路就像走在平地上一樣。
南風趴在他背上,甚至聽不到他氣喘的聲音,她耳邊只有呼呼的風聲。
到了山腳,南風擔心會在下面碰到村民,她這才叫野哥放她下來,免得被嚼舌根了。
「你自己走路真的沒問題了?」野哥一邊放下她,一邊問。
「沒有問題了,」南風應道,「我……」
南風話音還沒落下,卻突然朝野哥出手,她手裏恰好握着一柄無憂箭,若是普通村民,根本招架不住南風的短箭。
可野哥不一樣,他馬上就躲閃開了!
「你……」野哥想問南風為什麼突然這個樣子,但南風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她的無憂箭又一次刺過來了。
南風在試探野哥的實力和招數!
儘管南風現在身子瘦得跟豆芽似的,但她畢竟學過武術和搏擊,普通的山裏漢子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而野哥,一定不是尋常的山裏漢。
南風在試探的時候根本沒有手下留情,步步緊逼,幾乎是把畢生的絕學都用上了。
而野哥也意識到南風在試探他了,他並不出招,只管躲閃,再細心留意南風的招法和招術。
顯然,不是當朝的武術套路,她步法和套路都很奇特,並無內力,但招招都直擊要害。
三招過後,野哥已經洞悉了南風的套路,在他看來,這種以快狠準的格鬥方式只適用於女子防身用,若真要對付高手,那是一定要吃虧的。
所以,野哥在摸清了南風的套路後就不準備躲了,當南風再次撲過來時,他只稍微用力,便將南風制服在胸前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8s 4.036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