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主要是想野哥了,但去衙門去找他,卻聽說他跟宋知縣查案去了。
沒有見着人,好可惜。
越是見不到,對他的思念就越濃。
乾脆先回香蔻坊這邊。
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香蔻坊一切正常,有鳳姑和李墨修在看着,總體上沒有出亂子。
她從新招幾個工人裏面挑出一個能幹聰明的來分擔了李墨修之前的採購工作,讓李墨修專注於管賬和管理整個總店的工作,相當於李墨修升職了,做了一些她以前的工作。
緊接着南風又把工人們已經研磨好的粉末熬好,又調配了幾大缸洗面奶,之後便讓工人們裝盒子、裝箱,她計劃每隔一段時間就讓李墨修送一批貨到分店。
處理完總店這邊的工作,她又去了之前收購的胭脂鋪看賬單,以及看這段時間的經營情況。
折騰了好久,她這才回宅子休息。
結果睡到半夜,她感覺床的另一邊沉了一下,猛地睜開眼睛。
昏暗的燈光里,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坐在她床邊呢。
也不知道他來了多少,但南風不管了,太久不見,甚是想念,於是她一掀被子就爬了起來,再一下子撲到他懷裏:「告訴我,這是不是做夢?」
野哥不回答,先把她抱着,再輕輕地壓向她,聲音在她耳邊沙沙地響起:「那這樣呢,真實些了嗎?」
溫熱的氣息灑在她耳旁,以及他結實沉重的身體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還有什麼比這種感覺更真實?
她摟着他的脖子,笑道:「這下真實了,十分真實呢,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下午去找你都沒見着你人。」
「剛回來,聽伍楊說你來過,所以剛換班就過來了,」野哥怕把她壓壞了,就一邊說一邊挨着她躺下來。
南風翻個身抱着他的腰:「這段時間去哪裏了?都幹了些什麼呀?」
野哥一邊揉着她的頭髮一邊說:「麗水鎮有一樁大案子,宋大人派我去查探。」
「那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疑犯在兩天前就逃走了,衙門這邊已經在撒網捉捕了,一定可以捉到人的,」野哥的聲音很溫柔。
屋內光線昏暗,南風看不太清野哥的臉,但是卻摸到他的衣服,應該還是衙門的衣服,於是就建議他:「要不,把衣服脫了一起睡?」
只聽到野哥快速地起來,不一會兒又躺了下來,南風再摸,他已經光着膀子了。
「脫這麼多,不冷?」她的聲音低低的,已經開始嬌羞了。
野哥卻很快就進了被子裏面,他的身體一點也不冷,哪怕在冬天也一直是暖洋洋的,然後他抱着她:「我不冷,你呢?」
冬天一般都會腳冷,南風有時候會有手腳冰冷的毛病,這是上一次一起同眠的時候野哥發現的。
他便把她的雙腳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替她暖,雖說南風的腳經過大半夜已經捂熱了,可現在被他暖着,她依然覺得舒服極了。
她又往他懷裏靠近一些,然後摟着他膀子:「聽說好少男人會替自己的媳婦暖腳的,你幹嘛對我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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