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之後,南風才抬頭,輕輕拍着他的背,再溫柔地說:「野哥,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野哥聽到這句話,像是得到了某種信號,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緊接着便往房間裏走去。
連大門都沒有關。
南風張了張嘴,卻是沒有提醒,她覺得野哥現在心情太陰鬱,需要發泄。
那無所謂,就由她來當他的發泄對象。
不知道是不是心裏的情緒積壓了太久,野哥這次的動作有些粗獷,到了房間後就把南風放床上。
南風還沒有緩過勁來,野哥就又壓上來了,屋裏幾天沒有住人了,沒有點炭爐,南風打了個冷戰,正想說冷,可嘴唇卻被野哥堵住了。
這個吻不像以前那種纏綿而溫柔,而是帶着侵略,但好在他熱騰騰的身體包裹了她,這下竟是不冷了。
直到她感覺身下一個很尖頂的東西頂着她,她才又冒出了那種想法:會不會生孩子?
以前纏綿過數次,每次他都是在外圍探索,最後以特有的方式發泄,而這一次……她感覺他控制不住。
「野哥?」南風輕輕地叫了一聲。
他沒有反應,依然像頭狼一樣帶着侵略性。
「野哥!」南風終於用力推開了他。
野哥之前一直處於意亂情迷之中,當時他只把南風當成了發泄的對象,直到南風叫他,他才終於意識到自己有些粗魯。
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暴風雨,現在風暴正慢慢減弱。
野哥調整了呼吸,用手支撐着身體,再俯在南風面前輕輕地說:「風兒……對不起……我太衝動了……沒徵求你的同意。」
南風沒有說話。
主要是她不喜歡那種被強迫的感覺。
「那,我去沖個澡!」野哥以為南風生氣了,說完便要下床。
但南風突然又把他抱住了。
她把他輕輕地推回到床裏面:「不是不可以的,只是……你得……輕一點!」
野哥怔了怔,他那團火還沒有下去,現在得到南風的同意,便又再次翻身上來。
他以前摸索過南風幾次,對她身上的敏感地方都了如指掌了,這一次他慢慢引導,南風很快就被他撩得如雲起霧裏了。
「風兒……」野哥的聲音開始溫柔起來。
「嗯?」
「這一次,我想徹底地擁有你,佔有你,可以嗎?」這一次是帶着怔求意見的。
「嗯……」
他把她的雙手盤過頭頂,再分開她修長的腿。
「唔……」南風痛得身體都弓了起來。
原來,第一次是這麼痛的。
野哥見她痛,便停頓片刻,等她緩過勁了,這才繼續。
屋內的情況持續了很久,南風已經好幾次登上巔峰了,每一次,她都想有一個想法:算了,就為他生個孩子吧。
屬於他的東西,沒有留在她裏面。
南風鬆了一口氣。
這也算是一種特殊的避孕方式了。
兩人都已經累癱,野哥壓抑已久的東西終於得到釋放,之後便軟軟地靠在南風身邊躺着,南風下意識地想伸出手臂抱住他,卻發現自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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