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當你誇我了,」南風又是笑笑。
她又不是傳統意義的老實人,她的確很善良,但她了解人性的弱點,知道如何利用這種弱點來對付敵人,她現在只需要讓對手明白一件事情:我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如果我真想對付你,那我有一百種方式讓你死得不明不白,但我不屑於這樣,畢竟我跟你不同!
野哥把南風抱在懷裏,趁着夜色看不清人影,便先在她唇間吻了吻,再攬過她的腰:「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
「恩。」
兩個人影再次跳上圍牆,再從圍牆上飄了下去。
夜更深了,遠處依稀傳來幾聲狗叫,還有半夜當值的打更人拉長的聲音,「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
徐夢睜着眼睛一直到天亮,身體一直奇癢難耐卻想抓也抓不了,就這麼呈大字一樣躺着,加上不能翻身,這種感覺真是難受得要命。
原來漆樹碰到身體是這麼難受的,虧自己還想到一天一兩銀子找幾個女人過來用漆樹假扮中毒,現在自己也嘗到這種滋味了,真是痛苦得很。
直到天亮後,她那上私塾的兒子起來了,因為看到平日一向早起的娘現在都沒有起來,於是就在門口喊了一聲:「娘,你怎麼還沒有走啊?娘?」
徐夢當時是沒有穿衣服的,只有關鍵部位被南風用被子蓋住了,所以她當然不能讓兒子進來,只讓兒子去把家裏的婆子叫進來。那婆子是她請來給家裏掃地煮飯用的。
婆子進來後,看到徐夢被綁着這樣,身上又全是紅點,旁邊還擺着未吃完的桃子,不由大驚,連忙問徐夢是怎麼回事?徐夢只說夜裏來了一個採花賊,跑了,為了聲譽讓婆子不要把事情傳出去。
但那婆子是什麼來歷?早頭是在那種地方工作的,年老色衰後才改行當保姆,春宮圖她可是讀得精透的了,她想,那採花賊一定有虐傾向。
婆子便也不管這麼多了,只想着徐夢當寡婦當了這麼多年,有賊好過無賊,便把徐夢身上的繩索解開,再拿衣服過來替她穿好。
但是顏月坊那邊徐夢是不能去的了,她這樣子過去只能說明自己沒有把皮膚護理好,到時沒有人買自己的東西了。
她腦海里突然早出一個邪念。
不如把臉上這事栽髒給南風,就說是用了洗面奶和面膜導致的?
然而這念頭才冒出來,她便立馬否定了,昨晚自己是怎麼說來着的?拿兒子的命作賭注,不再害人。
既然這樣,那就要說得出做得到。
兒子還在外面等,徐夢便推門出去,那兒子叫保易,保易一向懂事,知道自己的娘這麼些年的辛苦,加上又讀了私塾,私塾里教的都是一些聖訓,平日又總聽到徐夢口口聲聲說要當好人,所以保易一直嚴於律已。
保易見到徐夢臉上的紅點時,不禁心疼地問:「娘,你臉上這些是怎麼回事?」
說着就要伸手去摸她娘的臉,但被徐夢一下子推開了:「別,會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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