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看着野哥笑道:「野哥,你作為一名在縣衙中當差的人,現在居然為了我擅闖民宅,還是一個寡婦的宅子,委屈你了。」
「你喜歡就好,」野哥說。
「……」
南風乾脆踮起腳尖親了親他,「不過呢,寡婦的房間你不能進,只能我一個人進,所以要委屈你在這裏等一等了。」
野哥點頭:「好,有事叫我。」
「野哥,你真好。」
野哥說:「很晚了,你有什麼計劃便趕緊去實施吧,明天還得早起開店。」
……
那晚徐夢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光着身子鑽進了一個林子裏面,有樹木有花草,風吹起葉子,葉子撩起她的身體……本來很美妙很舒服的場景,可這時突然從樹上掉下一個螞蟻窩,她躲避不及就被螞蟻窩砸中了,結果一堆螞蟻在她身上到處咬,她頓時奇癢難耐便亂摸亂抓起來。
「癢啊,我好癢,哎喲,癢死我了……」
可那些螞蟻卻總是抓不完捉不完,於是抓着抓着她便醒了。
可一睜開眼睛,徐夢便突然嚇壞了,正要張口大叫的瞬間,一塊抹布突然就塞進了她嘴裏,她的嘴巴被堵起來了。
徐夢看到自己床前有一個人,女孩,她的笑容跟白天一樣燦爛純潔,天真無害。
而她自己,則被剝光了衣服呈大字綁在了四根床頭柱子上,身上奇癢無比,她想抓又抓不了,只能痛苦地掙扎着,嘴裏發出「唔唔」的聲音。
南風拉過一條被子給徐夢蓋住了關鍵部位,但手裏的漆樹枝還在她身上撩着,她一邊撩一邊說:「聽說那幾個悍婦便是被這樣的東西弄得滿臉的紅疹,我當時正納悶,小小的漆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效果,現在一看,果然效力驚人,才撩撥幾下,你這嫩白的肌膚就長滿了紅疹,也不知道有沒有解藥的,要是沒有解藥那就麻煩了。」
徐夢睜着眼睛瞪着南風,顯然恨南風恨得牙痒痒,但她的眼神卻並沒有絕望,顯然是有解藥的。
「有解藥啊?好吧,那就多撩一會兒,」於是掀開被子,每個位置都撩了一會兒,漆樹所經過的地方馬上就起了紅疹,尤其是她胸前兩團白嫩嫩的肉。
「嘖嘖,真是神奇,什麼叫立竿見影,我這會兒算是見着了。」
「唔唔……」徐夢又叫了起來,本來是怨恨的眼神後來漸漸轉為了求饒,還流了眼淚。
南風放下漆樹枝,用手指沾了一點徐夢眼角的淚水,「嘖嘖,原來顏月坊的老闆娘也有這麼柔弱的一面,別說外面那些堂堂男兒,就是我這麼一個小丫頭看了也是心疼得很啊。」
徐夢見南風終於不撩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可她也不敢再瞪南風了,知道南風吃軟不吃硬,所以只能可憐兮兮地看着南風。
南風再搬了張凳子坐在徐夢旁邊,卻突然從背袋裏拿出兩隻桃子在徐夢面前晃了晃,然後再一副歡樂的樣子:「徐老闆娘,來個桃子吧?」
徐夢看到桃子,臉都嚇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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