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也知道大家的心情,宣佈結果後,他淡淡一笑,道:「你們一定很奇怪,為什麼她丹藥煉錯了,卻還是勝者?」
所有人都點點頭。
大長老道:「因為她煉製的是等級還在還魂奪命散之上的保魂丹!」
「保魂丹是什麼東西?」
楚若惜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星夷陵和星玉清卻露出了明顯的驚訝。
「大長老,你不是老糊塗了吧!她……保魂丹不是丹藥嗎?為什麼是散狀!」
「是啊,大長老,這事情你得給我們一個解釋!」星玉清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大長老道:「誰規定保魂丹必須是丹狀不能是散狀?」
「這個……」
星玉清和星夷陵都無話可說了。
楚若惜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不小心煉製的居然是——」
「得了便宜還賣乖!」星夷陵打斷楚若惜的話。
星玉清道:「星夷陵,輸了就是輸了!輸不起是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你說我輸不起!」
星夷陵很不開心。
星玉清道:「既然你輸得起,為什麼一臉的不痛快?」
星夷陵不說話了。
星玉清對楚若惜道:「這一局,我們輸得心服口服!」
「什麼時候成你們了?」
楚若惜的笑容有點曖昧。
星玉清道:「楚小姐,你這就有點文字獄了!」
楚若惜笑了笑,不置可否。
大長老道:「你們回去準備明天的比試吧!」
「但是今天——」
「天色不早了,」大長老看着大殿外明朗的天空,道,「明天要煉製的也是一種七品丹藥。」
「居然又是七品丹藥!」
星夷陵的眼中有些冒火。
楚若惜道:「難度還在今天之上,對嗎?」
「這是肯定的。」
說着,長老又看了眼天空:「趁着天還沒有黑,早點為自己做準備!」
這一次,星玉清和星夷陵都不再推脫了。
楚若惜看他們匆忙離開,主動問道:「他們這是做什麼?」
「準備材料,」大長老介紹道,「丹帝選舉允許自帶材料。他們這是抓緊時間湊齊東西呢!」
「原來如此,那我也該去準備一下了。」
說着,楚若惜走出藥神大殿。
夜雙塵也緊隨其後離開。
……
離開藥神大殿後,夜雙塵快步追上,低聲道:「需要我幫你弄點材料嗎?」
楚若惜神色有些苦悶:「我和他們不同,在這裏,我沒有任何朋友!恐怕不能買到真正有價值的丹藥材料。」
「這個……丹帝一族和別的地方是不一樣的。」
夜雙塵嘆了口氣:「他們大多利己主義,只要能自己賺錢,根本不管別人死活。」
「你說什麼?他們居然沒有基本的——」
族人間用血脈和朝夕相處凝成的牽絆難道不是最牢不可破的嗎?
楚若惜難以置信地看着夜雙塵。
夜雙塵道:「丹帝一族天生驕傲,他們不喜歡團結,甚至憎恨團結。他們想成為族長,也只是因為族內有很多好處只有族長才能得到。」
「居然……每個人都這麼利己主義,能夠還延續到現在,也是不容易啊!」
楚若惜不禁發出感慨。
夜雙塵道:「所以我討厭他們!簡直是一群寄生蟲!」
說着,他看了眼周圍,道:「走,去相熟的店裏面弄點材料!」
楚若惜看夜雙塵笑容自信,知道他在這裏多半也有若干位紅顏知己。
……
夜雙塵帶着楚若惜走進一條不起眼的巷子。
空氣頓時有些凝固。
楚若惜對夜雙塵道:「你確定這裏有材料鋪?」
夜雙塵道:「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楚若惜笑道:「我相信,但是凰後知道這事情嗎?」
「我紅顏遍天下這件事,她一直都知道。」夜雙塵自豪地說道。
看着他明亮的笑容,楚若惜突然理解凰後將他求精的心思了!
這個男人簡直是會走路的荷爾蒙,走到哪裏都能把女人電暈過去,偏偏還熱衷貫徹「不打女人」的原則!
「看什麼,突然這麼認真?」夜雙塵問道。
聞言,楚若惜回過神,心虛地說道:「沒什麼,我……你的朋友在哪裏?」
「就在前面。」
說着,男人推開前方不起眼的小木門。
門後是一個綠色世界,美得好像綠色的顏料打翻了,到處都是綠,深綠、淺綠、嫩綠、鵝黃綠、墨綠……
楚若惜從來不知道綠色也可以這麼千姿百態不重複。
綠色中間,是一個綠衣服的女人,她正彎腰弄藥,明明聽道楚若惜和夜雙塵的腳步聲,卻還是一絲不苟地做自己的事情,直到將最後一根雜草處理完畢,這才直起腰,擦了擦額角的汗。
「負心郎,你居然來了,」女人的聲音很冷,「我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再來了。」
夜雙塵笑道:「綠娥,我雖然多情風流可是我從來不負心!我對每一個女人都是真心的!只不過——」
「只不過你的真心都是間歇性的真心。」
女人將工具收好,放在一邊。
「這位就是你的新歡?看着確實不錯!」她冷颼颼的看着楚若惜,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夜雙塵聞言,急忙道:「……我……我……綠娥,你弄錯了!她是我女兒,我……」
「原來你早就有女兒了。」
被稱為綠娥的女人笑的讓人不寒而慄。
楚若惜道:「這事情——」
「綠娥,事情已經發生,你就不要計較細節了!我今天來,是想找你商量一件事。」夜雙塵搓手道,「我女兒現在參加丹帝選舉,需要一些藥材支援,你能不能……我知道我的要求有點過分,還請你看在我們過往的情分上,給我……」
「想要煉藥材料,可以!但是必須市面價買賣!」
綠娥的態度很強勢。
夜雙塵道:「綠娥,我們的關係——」
「不要和我扯關係!在你違約的那一刻,我們就已經恩斷義絕!」
「我是有苦衷的!我不是故意違約……那時候我……」
夜雙塵一臉的苦悶。
綠娥卻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冷笑道:「苦衷!誰敢給你苦衷!整個上天界,哪個女人敢給你苦衷!別再轉移話題了!要麼市場價,要麼說出她母親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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