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 按照輕重緩急,楚若惜慢悠悠地剖解着魔龍。
首先打開魔龍的腦袋。
這是一條活了近千年的老龍,楚若惜從它的腦髓中挖出了拳頭大的龍息,淺綠的顏色看着非常喜人。
然後剝下龍皮,因為魔龍實在太大,楚若惜也懶得一塊塊精細割,只把質量最好的幾塊皮割了下來,剩下的部分都隨便劃了兩條刀口子,方便取骨頭。
龍骨也是一樣,楚若惜把價值最高的龍爪、龍脊椎以及龍牙齒完整地弄了下來,龍肋骨和腿骨、臂骨等全部敲開,取走龍髓。
最後,楚若惜鑽進魔龍腹腔,把價值不菲的龍心等也都弄了出來,還將龍血也收了一大瓶:用魔龍血給嬰兒洗澡,能夠強健身體洗精伐髓,修煉武道也會比別人容易許多。
楚若惜已經不需要魔龍血洗身,但她可以把魔龍血送給未來的弟弟或是妹妹,讓他她從小天才,不受任何鄙視!
……
空間戒指里裝滿東西後,楚若惜伸了個懶腰,突然心中一陣不祥掠過,她本能地歪了下腦袋
呼!
狂風擦耳,黑毛球掉進水中。
球球落在湖裏,狠狠地吃了好幾口水,這才撲騰着短小四肢爬上岸,指着一臉幸災樂禍的楚若惜大罵道:「女人!我是你的契約獸!你居然一點都不愛護我!我要投訴!我要告你!」
「既然這麼多的不滿,為什麼不主動解除契約?」楚若惜嘲諷地說道,「你應該有辦法和我解除契約的。」
聞言,毛球頓時癟了,它賊溜溜地看了眼魔龍殘骸,笑道:「女人,這麼大一條龍,你一個人也吃不下。分我一點好不好?」
「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一定會答應你的要求?」楚若惜冷笑道。
球球腆着臉道:「我是你的召喚獸!」
「切!你要是餓得慌,就找兩塊大棒骨慢慢啃吧。我知道你牙口好,胳膊粗的骨頭一口就能咬斷。」
「喂喂!你這是虐待!」
球球憤怒地說着,卻被不講理的女人一把抓起,扔進殘骸中:「好好享受吧!」
球球無奈地趴在魔龍殘骸中,化悲憤為食慾,捧着大骨狠狠咬狠狠吃,嘎吱嘎吱的嚼咬聲聽得人牙齒發疼。
楚若惜看着這隻好吃懶做的魔獸,內心泛起了淡淡的溫暖。
這時,樹林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一個可愛的腦袋冒了出來。
「可算找到姐姐了。」小天無邪的說着,跑到楚若惜身邊,一把抱住她的腰,毛茸茸的腦袋在楚若惜的背上蹭來蹭去。
楚若惜被他蹭得心裏暖洋洋的,轉過身,抱起小天,道:「瞧你這一臉的泥巴,路上沒少吃苦頭吧?」
「只要和姐姐在一起,小天就是吃泥巴也不會覺得苦。」男孩認真地說着,眼淚衝出來,把泥巴小臉衝着好像大花貓一樣。
楚若惜看不下去了,她把小天帶到湖邊,用湖水幫他洗乾淨臉和手。
洗完以後,她開始脫小天的衣服,男孩頓時露出了扭捏的表情。
「不要。」他紅着臉說道,「小天是男孩子,小天自己會洗。」
「是真的不要還是……不好意思?」楚若惜笑着哄騙道。
她本只是想幫小天洗澡,但看到小天的小臉蛋因為害羞紅得滾燙,她也泛起了邪惡。
小天沒發現姐姐的壞心眼,昂起腦袋,堅持道:「朱姐姐說,男女有別。小天是男孩子,不能讓姐姐幫忙洗澡。」
「可惜我今天就是要給你洗!」
楚若惜強勢地說着,拔下小天的花襖褲,露出滾圓白嫩的小屁股。
男孩羞得全身都不自在,一邊遮擋一邊說道:「不要看!不許看!會長針眼的!」
「放心,姐姐不會笑話的。」
認真地說着,楚若惜用魔龍的骸骨做浴盆,裝了大半盆的湖水,隨後導入異火,很快,湖水就變成了溫水。
「進去洗澡吧,姐姐不看你。」
小天害羞地點點頭,爬進一米長的顱骨浴缸,開始洗澡。
而毛球看到小天可以洗熱水澡,也一蹦一跳地從魔龍殘骸裏面鑽出來,跑到男孩的浴缸裏面,愜意地翻滾着,梳洗着毛髮。
楚若惜看他們相處得融洽,不忍打擾,沿着小湖緩緩散步,消化這一路的所見所聞。
……
走了大約半公里,她看到湖水深處有水痕緩緩划過,楚若惜停下腳步,厲聲道:「什麼人!出來!」
話音剛落,水中浮出了一個腦袋。
楚若惜愣住了。
美麗並不是個常用於形容男人的詞語,然而看到水中浮起的面容時,楚若惜的腦子裏竟是一片空白,就只剩下了「美麗」這種平庸的字眼。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楚若惜的聲音有些發抖,她早就知道帝非天的臉上沒有傷,但是她沒想到他的臉竟然……如此精緻完美,不妖嬈不艷麗,如水中之月,如春風拂面!
他沒有帶眼罩,會反射孔雀色光芒的眼睛非常冷,像魔一樣深不見底,卻又散出淡淡的溫暖,讓人在感受到毛骨悚然的恐懼的同時,又情不自禁地想溺死在他的眼睛裏。
「此處方圓三百里都是北冥家族的私有地,我出現在我的私人領地上,不是很正常嗎?」
帝非天戲謔地說着,從水中緩緩走出。
看到黑髮慢慢貼上身體,楚若惜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你、你、你沒穿衣服!你耍流氓!」
「是你不經允許闖入我的私人地盤,要說流氓也是你先對我流氓啊!」帝非天滿不在乎地說道,隨手自空間戒指內取了件白綢衣裳披上,衣服的大半都理所應當地落在了水面上。
楚若惜並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無知少女,看着男人從水中走出,慢慢露出柔韌的胸肌,她的心裏其實是歡喜勝過害羞,只是礙於身體的年紀,不得不做出害羞的表情,沒想到帝非天居然在水中就穿衣服,讓她無法看到胸肌以下,頓時大罵道:「你怎麼這么小氣!讓我看兩眼會死嗎!」
「是你說我耍流氓,要我穿上衣服。怎麼又怪我不肯給你看了?」
戲謔地說着,帝非天從水中走到了岸上。
浸飽了水的白稠衣裳緊貼着身體,勾出如豹一般優雅的線條,若隱若現,好像霧裏看花,楚若惜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小氣鬼!」
「那你要我怎麼做?」帝非天笑盈盈地逼問道,「脫了,你說我是流氓。不脫,你又怪我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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