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 「她是召喚師,而且她的身上不只一方召喚契約。」長壽龜苦悶地說道,「那隻黑球是魔獸,品種不詳,但可以確定品級非常高……她的身上還有……另一份契約……非常強大,強得我無法想像……」
「這、這、這不可能!」寧則剛結巴地說道,他做夢也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人不到十五歲已經是四品煉藥師,武宗級高手,身上還有兩份召喚契約!
就算楚若惜是名門世家的核心弟子,打娘胎的時候就開始修煉,才滿十歲就有家族老祖宗不惜代價的傳功,也不可能十五歲不到就達成如此逆天的成就!
這丫頭莫非是什麼古聖地或者秘境的公主?
寧則剛暗暗想着,畢竟,冰冥國只是滄溟帝國的屬國,底蘊有限。
如果他知道楚若惜在兩年前還是通州城人盡皆知的廢物,正式修煉不過一年半,並且正是安明宗最後的宗主,必定會震驚得跪在地上爬不起來。
這時,朱燁和白桃的戰鬥也接近尾聲。
朱燁因為魔人身份,不敢過分放開手腳,最終以微弱的優勢贏了白桃。
白桃非常的不服氣,她認為如果自己不是帶傷出戰,必定能把這賤人格殺現場。
「……夠膽!」她嘶嘶地說着,竟要再戰。
朱燁道:「罷手吧,現在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需要解決。」
「什麼問題?」白桃明知故問道。
朱燁指了指僵在一邊的寧則剛和楚若惜,道:「寧老師這邊,情況非常的不妙。」
事情被拆穿,白桃也不能繼續裝傻,她無奈地撤了手,對寧則剛道:「什麼情況?」
「天才。」寧則剛簡明的說道,「舉世罕見的天才!不僅僅是煉藥師,還是武道強者,同時更是名召喚師!」
白桃的舌頭打結了,她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說什麼!你、你、你再說一遍!不對,是看清楚點!」
「不用再看,事實擺在面前。」寧則剛無力地說道,「我們挖到了真正的天才,一個頂級的天才!啊!顧磊,我開始明白你為什麼要維護她了!如果她想做召喚師,我也……即使頂撞府主,也要護着這個丫頭啊!」
「這麼說,不打了?」白桃冷聲道,她是個心胸狹窄的人,又才被楚若惜燙了一臉滾水。
寧則剛連聲道:「你說呢?她可是天才!是真正的頂級的天才!」
連被楚若惜打得慘不忍睹的張東寧也喃喃道:「……原來是輸給了這麼不得了的人物!難怪!難怪!」
顧磊更是激動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哭着說道:「丫頭,我原以為你只是煉藥天才,沒想到……丫頭,你進了奇士府以後,可千萬別……別不來煉藥師學院上課!我……我……」
「我選了煉藥師測試,自然是考煉藥師學院。」楚若惜淡然道,對寧則剛的變臉非常不以為然。
寧則剛陪着笑臉道:「天才怎麼能只學一種?楚若惜,我可以幫你申請召喚師學院旁聽。」
白桃看寧則剛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急忙道:「我相信武道學院一定很高興能有你這麼一個天才旁聽生。楚小姐,剛才的事情」
「我累了,想回去睡一覺。」楚若惜不客氣地打斷道,「你們的建議我會認真考慮。」
說完,和朱燁一起離開了。
……
回客棧的路上,朱燁忍不住問道:「你接下來是什麼打算?」
楚若惜道:「原本我是想低調進入奇士府,再慢慢找機會接近皇太子。但是現在開始,計劃改變了!我要他們明白,小看我的代價,他們承受不起。」
「但是太高調,會不會」
朱燁有些擔心,表現得過分優秀容易被人明里暗裏地下絆子。
楚若惜聞言,嫣然一笑,道:「這個問題我也已經想過了。高調確實會惹來一些麻煩,但是不夠高調會更麻煩。至少不夠狂的人,怎麼能一進奇士府就被所有人關注,獲得接近太子的機會?」
聽完楚若惜的分析,朱燁點了點頭,道:「你想得很深遠,是我天真了。」
「你不是天真,你是太關心我,怕我遇上不必要的麻煩。」
朱燁笑了笑,不再說話。
楚若惜安撫了一會怒氣未消的毛球,對小天道:「姐姐很快就能見到我們的大仇人了。」
「姐姐的仇人就是小天的仇人!」小天無邪地說道,「小天要更快長大,讓姐姐再也不用辛苦!」
說到這裏,粉嘟嘟的小男孩突然抬起頭,嚴肅地看着楚若惜,道:「姐姐,我……真的很恨我自己,為什麼不能更快的完成化龍!為什麼今天這種場面,我沒有能力出戰!我……」
「小天,你很快就會長大,變成誰都不敢招惹的超級強者。姐姐對你的血統有信心!」
聞言,小天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而這時,街巷的轉角處,也出現了一個眼熟的身影。
亮青色的絲綢衣服,手持摺扇,頭戴樣式詭異的立烏帽子,黑髮竟完全不束,全部披散落下,看起來竟有幾分像神官。
楚若惜知道他來者不善,遠遠地招呼道:「雪公子有何貴幹?」
「沒有事情,只是單純的逛街,就不能和楚小姐遇上嗎?」雪千葉微笑地說道,他的笑容浮於表面,看起來又詭異又虛偽。
「當然可以遇上,畢竟腿長在你身上,」楚若惜揶揄道,「不過雪公子,你不覺得這身裝扮有些……不倫不類嗎?像戲子勝過像使者。」
「我本就是個戲子,穿得像戲子又有什麼問題?」雪千葉語帶雙關地說道,「只是不知楚小姐你……今天這番驚艷表現,是向我示威,還是向我示好?」
「你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楚若惜漫不經心地說道,「在太子麾下做事,對大部分人而言都是求之不得的榮耀,但對我而言……卻是……」
「欲擒故縱嗎?」雪千葉反問道。
楚若惜笑着回答道:「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心裏在想些什麼?」
雪千葉的臉色開始難看了。
「是啊,我又不是你,我怎麼可能知道你心裏想些什麼。」他柔聲細氣地說道,手中摺扇展開,指着一旁的酒樓,道:「楚小姐,朱小姐,可願意與我上樓喝一杯?」
楚若惜看了眼酒樓,見客來客往非常熱鬧,於是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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