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看不上我!誰敢看不上我!」
被人不當回事是鍾藝姬的心病,楚若惜不小心撞到傷口上,也不要怪鍾藝姬火冒三丈!
楚若惜只是隨口一個吐槽,沒想到鍾藝姬反應這麼激烈,其實也很意外,道:「原來你是真的曾經被人看不起啊!」
「那又怎麼樣!現在誰敢看不上我!」
「我!」
楚若惜強勢地接話讓鍾藝姬更加憤怒。
「很好的決定,」她冷嗖嗖地說道,「你真以為你很重要嗎?不過是個遊戲棋子!主上將你放在重要的位置,於是你也價值百倍了。但是棋子終究也只是棋子,不管是金的還是玉的,都一樣是棋子!」
「可是之前比你強啊!」
論挖苦人,楚若惜可不輸給鍾藝姬。
鍾藝姬是個撐不住的女人,過分在乎驕傲的她遇上楚若惜這種純粹就是不給面子的狠手,全身的憤怒都跟着燒起來!
「你這個瘋女人!」
罵街的同時,傘骨也再次變形,成為盾牌和劍的結合體。
楚若惜早就看出鍾藝姬的傘是用記憶液體金屬製成,甚至她的一隻手也是用同樣的材質造成,所以才能擁有不符合人體肌肉的力量。
但是就算鍾藝姬全身上下藏了那麼多的秘密武器,楚若惜也一樣要把這個女人的驕傲踩在地上。
「知道你哪點最噁心嗎?」
冷不防地一句話,楚若惜突然長劍劃出,鍾藝姬全身都跟着被長劍變成了一片片。但是她的身體乃是液體金屬構成,在楚若惜的劍下變成碎片其實是自我保護手段,當楚若惜穿過她的身體以後,女人立刻變成了另一副嘴角。
「非常不好意思,你的這點手段還不能把我怎麼樣!」
尖銳的諷刺過後,是比預期更加激烈的攻擊。
楚若惜幾乎扛不住女人的接二連三,在她的激烈攻擊下,不斷地做出後退的決定。
「這傢伙好像有點強得過分!」
抱怨地說着,小天突然從楚若惜的空間裏飛出來。
隨後,便是勝過預期何止百倍的攻擊。只是小天的攻擊雖然激烈,卻帶着讓楚若惜無語的混亂。反倒是鍾藝姬,看到小天的攻擊沒有任何章法,不禁大笑,道:「豬一樣的隊友,果然是個好東西!」
「誰說我是豬隊友?」
小天冷不防地說着,尾巴打在鍾藝姬的身上。
楚若惜更加感覺莫名意外,因為他的攻擊根本不具備讓鍾藝姬後退的威力,反而讓楚若惜全身都好像浸在水裏一樣冷汗直冒!
「你這是幫我還是搞亂?」
實在忍不住的一聲質問讓小天露出委屈的表情:「我當然是幫忙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楚若惜越發地不解。
小天道:「只不過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話音未落,就是一陣轟鳴的攻擊。鍾藝姬的視野突然黑蒙蒙一片,是黑龍通過之前沒有章法的攻擊編制的網絡終於開始奏效!
「情況有點糟糕啊!」
楚若惜喃喃地說着,突然也是一個突刺!
鍾藝姬只覺一陣力量洪流穿過身心,隨後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楚若惜看地上都是碎裂的石頭,對小天道:「所以你從一開始就什麼都知道?」
「也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的。是這個女人的手段太爛了,我就是想假裝不知道也不可能。」
楚若惜感到深深地無語。
不過拋去過程不說,這一次的結果還是相當讓人滿意的。
楚若惜喜歡這種讓人開心的結果,喜歡得甚至讓小天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反應過度了?
「那個主人我」
「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不要吞吞吐吐。」
楚若惜提醒着小天。
小天因此鼓足勇氣,道:「我想去萬獸界看看。」
「你說什麼?現在的萬獸界可不是過去的萬獸界,那裏很危險!」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小天抓着楚若惜的胳膊,說道:「我這些天一直能感覺到有個聲音正在呼喚我,在萬獸界,有一些力量正在召喚我我想回去,想去他們身邊,想」
「想什麼都可以!」楚若惜嚴肅地說着,「但是要保證安全!如果不能確保安全,我就什麼都不答應!」
「主人」
小天露出明顯的不痛快。
楚若惜道:「現在感覺不痛快了?!」
小天道:「我已經長大,不再是和孩子了,不要用孩子的標準對我。」
「但是在我眼裏,你不管多大都是那個穿開襠褲的小毛孩子!」
楚若惜很嚴肅。
小天很無奈。
最終,小天還是拗不過楚若惜。只能道:「我們回陰陽學宗吧,他們他們」
「我知道,二師兄的事情,我已經想過怎麼解釋了。」
小天心情不好,楚若惜的心情也是一樣的沉重,甚至比它更沉重。
回到陰陽學宗,學生們都欣喜若狂。
但當他們看到李天涯的屍體的時候,卻是每個都露出了快要哭的表情。
「二師兄」
容玉第一個哭出聲,隨後大家也都跟着哭了起來,楚若惜無聲地擦着眼淚,並不多說。
有些事情,其實不說大家也都暗暗明白,但是大家都願意相信,相信他們的二師兄從始至終都只是二師兄,所以她們也就都保持沉默了。
如此哭了大半天,這才開始以着手讓李天涯入土為安。
李天涯的身體被棺材蓋住,隨後又被泥土吞沒,每扔下一把泥土,人們心裏的沉痛都會再重一份。他們好像失去父親的孤兒一樣痛苦哭泣,內心深處都是悲傷。
「為什麼你要扔下我們,我們我們沒有你根本不知道怎麼熬過這個冬天二師兄二師兄」
一陣壓過一陣的傷心盡頭,是無盡的迷茫,楚若惜從始至終都是一言不發地坐在旁邊,任他們哭聲動天。
終於,大家也都哭累了,紅着眼睛站在楚若惜的身邊:「我們該怎麼辦?未來要怎麼辦?」
「不知道,但是我會盡我所能的保護大家,幫助大家。二師兄臨死前說過,要我撐着陰陽學宗,做陰陽學宗最後的屏障。」
「宗主」
隨着一聲輕呼,所有人都跪下了,楚若惜閉着眼,感覺肩上重擔足有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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