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遣男人們去整理戰場後,孔雀神情嚴肅地對楚若惜道:「雖然現在已經基本被忘記,但是聖音族其實也曾經很輝煌在羽落王朝的時代,聖音族是數一數二的存在我們世世代代擔任羽落王朝的祭司,是羽落族最信任同時也是他們治下最有地位的一族。」
「但是羽落王朝已經結束了,據說是因為太狂妄太強勢,妄圖挑戰更在自己之上的天道,結果被」
「明面上的理由確實如此,但是幾萬年前的事情,誰知道什麼才是真相,」孔雀不在乎地說道,「倒是聖音族在那以後越來越衰弱,但卻始終記着前輩子的輝煌,除了對九界主的信仰,還需要從小學習羽落族的文字現在想想,聖音族還真是被豢養的一族啊!」
「所以你能讀懂羽落王朝的文字?」
楚若惜抓住了重點。
孔雀道:「傳承隔得太久,很多東西都已經丟失,不過基本的讀寫還是不成問題。可惜」
「可惜什麼?」
「這地方有大量羽落王朝的壁畫和文字,若是在這裏找到秘籍古典多半也是用羽落王朝的文字寫成的!如果我能精通羽落王朝的文字就可以幫鳳凰更多的忙!唉!我真是沒用!」
「天命不可違,」楚若惜安慰道,「能夠有世界上唯一還懂羽落王朝的文字的你同行,我們已經佔了很大的先機。要是過分貪心不足,可是會被天拋棄的!」
「你就知道安慰我!」
孔雀微笑地說着,心情好了許多。
楚若惜道:「別再耿耿於懷了,好好睡一覺,說不定聖音族的歷代先人會在夢裏教你讀寫羽落王朝的文字也不一定!」
「你這是安慰我?」
楚若惜道:「不只是安慰,也許事實也是如此。」
孔雀感覺有點茫然,但還是依照楚若惜的希望安靜的睡下了。
晚上,楚若惜做了一個夢。
在夢裏,她回到了遠古。
分不清是瑪雅人還是埃及人建造的巨大金字塔佈滿視野,工匠們拖着巨大的石頭在滿是灰塵的工地上忙碌行走,整個世界都是灰濛濛的,卻又透出莫名的壓力,讓楚若惜身心無比壓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夢見這些東西。
「這到底是個什麼夢?」
承受不住夢裏的巨大壓力,楚若惜中途醒來,看着斑駁的牆壁,猛然想起這些東西竟和她的夢中幾乎一模一樣!
但是
「我沒有學過羽落王朝的歷史,更沒有和它們有任何為什麼會夢見它們難道又是」
想到這裏,楚若惜小聲爬出帳篷,對炎王道:「又是你搞鬼嗎?」
炎王回答道:「不要每次做噩夢都怪在我頭上!」
「但是我夢到了羽落王朝的事情,別告訴我不知道什麼是羽落王朝!」
楚若惜不依不饒地說道。
炎王略略沉默,答道:「你希望我告訴你什麼?」
「羽落王朝到底是怎麼回事。」楚若惜直接的問道。
炎王道:「距離我的時代已經太久,我不知道。」
「可是孔雀說」
「她是個孩子,能把傳說當歷史背下來的孩子。」炎王蠻橫地打斷了楚若惜。
楚若惜很無奈,只得說:「總好過你什麼都不告訴我!」
「這是怪我嘍?」
炎王很生氣。
楚若惜道:「你可以先告訴我知道的一切,然後再告訴我這些都是傳說不切實際的傳說。」
「看樣子,你是一定要我說出當年了?」
楚若惜點點頭:「對不起,可能有點慢勉強,但是也」
「好吧好吧,告訴你也無妨。反正都是些荒唐得有點理智就不會相信的事情羽落王朝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哈哈!」
說完,炎王開始講述,古老的過去從他口中流出,帶着滄桑的味道。
楚若惜安靜地聽着,不時提出一些疑問。
下半夜,炎王終於把羽落王朝的故事講完大概,他很是不屑地看了眼牆上的壁畫,道:「都是些騙人的東西。」
「為什麼?」
楚若惜看壁畫內容大多是男女思念男女相愛之類的感情事,覺得挺感人的。
「羽落王朝的人幾乎沒有愛過,但是他們卻喜歡假裝自己很痴情的寫一寫愛情的詩句,這種假惺惺的多愁善感讓後世天真的以為他們是重感情的民族,其實羽落王朝的人唯一在意的只有不朽,只要可以不朽,他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魔城莫非也是他們追求不朽的一次嘗試?」楚若惜問道。
炎王道:「誰知道呢?也許這就是真相。」
說着,男人折回空間。
楚若惜看着牆上地壁畫,想着炎王的話,以及魔城對帝非天的血有共鳴的事實,不禁有一種走進迷霧的感覺。
魔城到底是什麼?
真的是魔族將領們最後的葬身地嗎?
但是如果不是,帝非天和這個地方的共鳴又是
「在想什麼?」
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楚若惜回頭,看到帝非天。
她意興闌珊地說道:「在想這個地方怎麼可能這麼怪!到處都是搞不懂的怪東西。怪得我全身都難受。」
「是嗎,我倒覺得這地方的古怪還在接受範圍內。」
帝非天摟着楚若惜,讓她靠自己坐下,道:「可惜沒有夜空也沒有鮮花,不然倒是難得的浪漫風景。」
「就算有鮮花和夜空,我也沒心情浪漫。」
楚若惜現在滿腦子都是炎王的話,和羽落王朝的事情。
「為什麼?有心事?說出來給我聽聽,兩個人總比一個人有辦法。」男人溫柔地安慰道。
楚若惜看着他,心中莫名感到一陣陌生:「你聽說過羽落王朝嗎?」
「羽落王朝?」
帝非天露出明顯的意外。
楚若惜道:「這個魔城和羽落王朝有直接關係,尤其是這些壁畫,全部都是用羽落王朝的文字寫成的。」
「但是我從沒有聽說過羽落王朝,」帝非天確定的說道,「這些壁畫在我看來也是很普通的魔界壁畫。」
「魔界壁畫?」
楚若惜狐疑地看着帝非天。
帝非天道:「魔界單是我能報出名字的民族就有一百多個,幾乎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語言和傳統。魔界是全民兵役,被困的時候把本民族的文字畫在牆上,再正常不過了。」
「可是」
楚若惜不懷疑帝非天地判斷,只是覺得這個結論有點輕率。
「不要想太多了,羽落王朝也好,魔族殘留也罷,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我們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
「你說魔界有幾百個民族,每個民族都各有各的文化。那你們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怎麼交流?」楚若惜打斷了帝非天的安慰。
男人也知道這個問題必須給出解釋,於是道:「魔界有官話,在大城市裏,大家都統一使用官話。否則各民族之間無法交流,會造成許多不必要的摩擦。」
「果然」
帝非天的回答沒有出乎楚若惜的預料。
帝非天看她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多少有點不舒服,手腕收緊,低聲道:「你和我現在就有點摩擦,能分出時間解決一下嗎?」
「什麼摩擦!你」
楚若惜紅了臉,她能感覺到有些東西正隔着衣裳彰顯自己的存在。
「就是你說的那個摩擦,」帝非天得寸進尺地說道,「你和我都很喜歡的那種摩擦,每次摩擦完了我們都會對彼此更深一點」
「閉嘴,流氓!」
楚若惜生氣地翻身,但是男人抓緊着她,不知不覺就被他拉得一個踉蹌落入臂彎,抱得嚴嚴實實,無法動彈。
「要我閉嘴,必須用你的嘴巴」
曖昧的說着,一個悄悄的吻壓在楚若惜的身上,隨後便是能讓人窒息的深入,以及燃燒全身的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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