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 「什麼!」
唐老爺子激動地跳了起來。
帝非天搖着扇子說道:「老爺子也是一把年紀,不知道我們剛剛從黑牢裏面出來,受了驚嚇嗎!」
「這個……」
帝非天的話句句在理,唐老爺子只能陪笑:「確實是我無禮在前。我這就陪你們去庫房挑幾件趁手的兵器。要什麼都可以!只要唐家付得起!我絕對不小氣!」
「這可是你說的!」
帝非天合上扇子,對楚若惜道:「老爺子已經放話,我們可千萬別和他客氣!」
「對,千萬別客氣!你們要是敢和我客氣,我就生氣了!」唐老爺子忍着心痛說道。
楚若惜噗嗤一笑,戳了戳男人的腰:「真不要臉。但是我喜歡!」
帝非天道:「老爺子,麻煩你前面帶路。」
唐老爺子看楚若惜和帝非天親昵,心裏不知道罵了多少句「狗男女」,但是臉上還得撐着感動,將兩人帶到唐家庫房,請他們隨便挑選。
楚若惜哪可能看不出唐老爺子的口是心非,不過他自作自受,也怪不得他們心狠手辣。
兩人走進庫房,盡挑最貴最值錢的東西往空間裏面塞,唐老爺子看着心疼得不行,卻又不敢阻止,只能一個勁的說:「輕點!輕點!」
「沒事,武器不是豆腐,摔不壞的。」帝非天無恥地說道,把供在庫房正中間的一把彎月刀取下,按了按嵌在刀架上的寶石!
頓時
咔咔咔!
牆壁移動,露出唐家的真正珍寶!
帝非天於是招呼道:「老爺子,這些東西也是能帶走的嗎?」
楚若惜則道:「看着很不錯,明顯比外面的上檔次!」
唐老爺子聞言,心痛得都在滴血!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他忍着心絞痛說道:「兩位有什麼看上眼的,都只管拿走,不要和我客氣!」
「隨便拿走嗎?那多不好意思。」
說着不好意思,楚若惜下手的時候可沒有半點手軟,唐家五百年的積累非同小可,雖然寶貝的等級大多不高,但是品種齊全而且不乏珍稀古怪的東西。楚若惜基本上是看什麼稀奇就拿走什麼,不管它們能不能派上用處。
放在前世,帝非天對這些東西是絕對不會有興趣,只是看楚若惜興致勃勃,自然也就跟着湊熱鬧。兩個人一唱一和,很快就把架子基本搬空。
唐老爺子看着空蕩蕩的庫房,手都發抖:「兩位能不能不要……好歹給我留點啊!」
「這個嘛……」
楚若惜眼珠一轉,道:「如果我們不能打退九幽魔皇,唐家就徹底完了!」
「也是,」唐老爺子忍住心痛,道,「是我短見了!」
「老爺子不是短見,是安分日子過得太久。」帝非天冷笑地說道,「雖然知道九幽魔皇的厲害,但是心裏到底還是有點僥倖。以為他會顧忌也許的親情,對唐家網開一面!」
「……你說的很對!」唐老爺子忍辱負重地說道。
帝非天道:「可惜這是個絕對的錯誤。九幽魔皇修煉的功法,走的是絕情無心的路子!唐家得罪過他,他自然要殺!唐家祖奶奶有情,他更是要殺!所以唐家這一次如果不全力以赴,必定會死無葬身之地!不,是天下從此再無唐家!」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唐老爺子很吃驚,他作為掛羊頭的九幽魔皇后代,都不知道魔皇修煉的功法是無情的路子。
「我是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唐家必須展現你們的誠意!否則九幽魔皇還沒有上門,我就先讓你們斷血脈!」
將唐家的庫房收刮一空後,帝非天又夥同楚若惜走進唐家酒堡,所有的珍貴材料全部被帶走,不管用得上用不上。
殘酷的現實讓老爺子非常鬱悶,感覺被人挖了心肺一樣。
「……別什麼都拿走,好歹給我留點啊!」老人可憐巴巴地說道。
楚若惜道:「如果我們不能打敗九幽魔皇,這些東西留在唐家也沒有任何意義。」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你們真的會幫我對抗九幽魔皇?」唐老爺子回過神,問道。
「會,因為我們也得罪了九幽魔皇。」楚若惜肯定地說道。
聞言,唐老爺子的臉色終於有了幾分自在:「原來如此。我……我……你們要什麼,都只管拿去吧!」
……
從唐家出來,楚若惜的心情很愉快,她拍了拍已經塞滿的戒指,道:「果然,搶劫是全世界最爽的事情。」
「如果被搶劫的人也是罪有應得,那就更爽了。」帝非天笑道。
楚若惜道:「可惜既然有了這麼多寶貝,我們也未必是九幽魔皇的對手。接下來……是……」
「走一步是一步,九幽魔皇既然把我們列為敵人,就算我們不找他,他也會找我們。還有殺皇聯盟的人,遲早也會追到道界的。」
「你分析得很正確,」楚若惜贊同道,「但是不管前路多少兇險,我都不會放棄初衷。我會一直走下去,走到永恆的境界。」
「為什麼是永恆?」帝非天問道。
「因為你遲早會抵達永恆,」楚若惜道,「我要和你平起平。」
「你可真是」
帝非天寵溺地颳了下楚若惜的鼻子。
楚若惜不爽地說道:「幹嘛刮我鼻子!不怕刮平了嗎?」
帝非天道:「不怕,就算刮平了,你也是全世界最可愛最讓我心動的親親寶貝兒。」
「好噁心。」楚若惜口是心非地說道。
帝非天道:「原來你不喜歡我叫你親親寶貝兒,那我以後叫你什麼呢?小鳥?小妖精?還是小……媚娃……對,小媚娃這個稱呼不錯,天生媚香的小嬌娃寶貝兒,簡稱小媚娃……」
「你怎麼越說越不靠譜!」
楚若惜被他氣得臉都紅了。
「不好,」帝非天咬着耳朵說道,「人前的稱呼,怎麼可以和人後的稱呼完全一樣?」
「但是你提出的這幾個選項也實在是太……太羞人了!」
「怕什麼,更羞人的事情我們都做過,稱呼而已……」
男人曖昧地說着,一字一句都好像清水,滋潤着楚若惜。
「你太……尼瑪不要臉了!」
惱羞成怒中,楚若惜拂袖而去。
帝非天笑了笑,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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