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鏘鏘!
啦咔咔!
連續不斷的戰鬥讓幾隻召喚獸都煩躁甚至暴怒,它們把怒氣全撒在沙漠水母身上,恨不得立刻搞死這個不長眼睛的!雖然事實上沙漠水母也確實沒長眼睛。
楚若惜自然不會讓它們辛苦,連綿攻擊讓本來就窮於應付的沙漠水母更加慘不忍睹,暴怒中甚至有了同歸於盡的極端心思!
嘶嘶!
激烈的聲音響起,水母終於還是忍不住,覆蓋全身的沙子全部拋出,準備將楚若惜和她的召喚獸們全部吞沒!
冥月見勢不好,當機彈出百餘朵的冰水晶,冰雪落處,水母皮開肉綻。
楚若惜也是連環攻擊,持續不斷的進攻讓水母疲憊,甚至不知如何是好!
「可笑!」
楚若惜驕傲地說着,對水母的能力有了足夠認識的她,正對着它的弱點,十劍連攻,終於
嘣!
水母崩潰了!
身體好像沙子一樣跌落,癱在沙地上,動彈不得。
楚若惜微笑着看向辟邪:「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寶貝在哪了嗎?」
辟邪尷尬一笑:「當然可以!」
說着,它就屁股朝天一通亂拱。
楚若惜非常無語。
「你就沒有一點大獸的尊嚴嗎?」
「我當然有尊嚴,但是我更愛過得開心!」
辟邪說得非常理直氣壯。
楚若惜一把揪起辟邪:「別耍假了,趕緊把東西亮出來!」
球球也道:「大爺我給你出生入死可不是想聽你說這屁話!是公的就給我老實交代!」
辟邪無奈,不得不低頭:「其實,我騙了你們。我的寶貝就是我的身體,但是……它們吃掉了我的身體,我的力量已經……」
聞言,楚若惜很震驚:「它們居然吃了你的身體?!」
「依照常理,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但是……唉!是我低估了荒海的邪惡!這裏生活着比我的預期更加可怕的東西!」
辟邪很無奈。
楚若惜卻想起了九幽。
她對冥月道:「你等我一下,我有點事情要進空間處理一下!」
冥月對她全身心的信任,自然不會多想,點頭道:「我等你。」
楚若惜點頭,將血屍帶進空間,敲響水晶棺:「別裝了!快點起來!」
九幽聞言,睜開眼:「你想通了?」
「想通什麼?」楚若惜瞪了他一眼,「這是血屍,想要的話,就得回答我的問題!」
「如果我不回答呢?」九幽反問道。
「那我正好拿去煉丹,丹藥是個好東西啊!」
楚若惜回答得很瀟灑。
九幽無奈,道:「你想知道什麼?」
「這個血屍有什麼特別?」楚若惜問道,「為什麼你那麼想得到它?」
「血屍很普通,但是它身上的繃帶很特別,」九幽道,「這些繃帶顯然是大和尚的傑作,我想要的只是繃帶。」
「但是繃帶已經碎了。」楚若惜道,「你的計劃只能落空。」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不過不要緊,我不挑!」九幽笑眯眯地說道,「這樣吧,你給我血屍,我給你五十顆琉璃。」
「打對摺?」楚若惜很意外。
九幽道:「我的目的是血屍身上的繃帶,現在血屍完蛋了,我肯給你一半已經是很客氣,怎麼,有意見?」
「沒有,」楚若惜道,「我就是想不明白,想知道你究竟發什麼主意?」
「沒有發瘋,」九幽道,「只是突然想討好一下你!」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喜歡的人喜歡的人,所謂愛屋及烏,我愛他,自然也要愛你了!」
九幽說得非常理直氣壯。
楚若惜卻聽得一身冷汗。
這人絕對是個神經病,超級有問題的那種!
九幽顯然也不認為楚若惜能夠理解他,他看楚若惜神色怪異,乾脆道:「把血屍給我,我給你琉璃。」
說完,十多顆琉璃從水晶棺中飛出,落在楚若惜的手中。血屍也被無形的力量牽引,飛到水晶棺前,嗖地一聲,被吸住了!
隨後,血屍開始融化,本來堅硬烏黑的身體化為血水融入水晶棺材中,滴在九幽的皮膚上,迅速消失無蹤。
楚若惜感覺有點噁心:「這手段真邪門。」
九幽道:「吸收血屍算什麼,為了成就大業,棺材板都有人搶着啃!你信不信?」
「知道和看到是兩回事!」楚若惜抱怨道。
九幽道:「你慢慢習慣吧。給你一個忠告,不管你男人怎麼對你深情款款真情不渝,都得記住一點!終有一天他會因為忘情天書忘記你!而你身邊的這些召喚獸也是一樣,沒有一個值得信任!」
「為什麼?」楚若惜問道。
「等時機成熟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說完,九幽閉上眼,繼續裝睡。
楚若惜泄憤地踢了兩下棺材,離開空間。
冥月看楚若惜面色不對,問道:「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
「沒什麼,血屍處理完了。」楚若惜若無其事地說着,對辟邪道:「棘手的玩意都給你處理完了,可以挖出你的寶貝給大家欣賞一下嗎?」
「這個……」
辟邪開始含糊閃爍。
楚若惜道:「你讓我們打血屍和沙漠水母,還想把好處全部塞進自己兜里,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
「我哪裏承諾了你們啊!」
話沒說完,辟邪就被球球一腳踢得嘴巴都腫了。
「敢忽悠你球哥,簡直找死!」球球怒氣沖沖地說道,「立刻把你的老底交出來!」
「球哥……」
辟邪捂着嘴巴,哀求地看着球球。
球球惡狠狠地說道:「少廢話!立刻給我吐出寶貝!球哥我從來認寶貝不認兄弟!認人也只認主人!」
最後補充的一句馬屁,拍得又響又亮。
辟邪也知道球球是認真的,賊眼睛左右轉了一圈:「對不起,球哥!是我不對!是我不該忽悠你們!但是我也有我的苦衷!我……我……我已經找不到我的空間了!」
「什麼!」
球球第一個跳起來。
小天也道:「找不到空間,居然還忽悠我們給你打血屍!安的什麼心!」
小白抓着軟毛:「辟邪哥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們幾個!」
慘遭圍攻的辟邪惱羞成怒,還未發作就被楚若惜一把倒提:「說!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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