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登」輕輕的門被敲響。
「是誰?」劉濤在房間裏面問了一句。在被子下的手縮了一下,腔道裏面被頂的很深,有點痛。
問完劉濤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房子裏面除了自己,就是來借住的女警察。現在有人在敲門,除了那個女警察還能是誰。
看了一下床頭的時鐘,現在已經十七日的凌晨三點,可能是那個女警又一次巡邏回來了吧。
劉濤從身體裏面退出了那個東西,塞進了床頭抽屜里,整理好睡衣,拍拍了滾燙的臉頰。
真的是要死了。剛才自己怎麼會在睡不着的時候想起用那個東西的?難道自己真的是像在夢裏的那個樣子,是在想着被那個男人壓在身體下面,狠狠蹂躪嗎?十四日清晨的那個春夢難道真的就烙印在自己的心裏了嗎?
劉濤不知道自己的心裏到底有沒有答案。但是剛才拿起那個東西的時候,自己的心裏似乎已經有了一種覺悟。
帶着莫名的想法,劉濤拉開了臥室的房門,卻看到房門外面盛瑾瑜的背後站着還有其他的兩名女警。
「啊·」
劉濤一下就縮到了門後。
「劉姐,這兩位是總局來的同志,有一些事情要向你詢問一下。」盛瑾瑜伸出手,擋住了劉濤要關門的動作。
「劉濤小姐,我們是新組建的超人後援對策委員會的工作人員。深夜冒昧前來打攪,還請劉濤小姐你多多原諒。這是我們的證件。」
證件很簡單,新的發燙,卻蓋滿了東海市強力部門的印章。「東海市委」、「東海市政府」、「東海市警備區司令部」、「東海市警察局」、「東海市國安局」,最後一個章是「東海市前線指揮部」。
「劉濤小姐,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的部門組建的原因,也明白我們部門服務的那位對象。」一個女警,開門見山坦白的說:「你和陳觀水先生都是海州市人,還曾經是高中的同班同學,現在也有着各種牽連。我們已經知道了,三天前的十四日早晨,陳觀水先生在響應杜草昧先生的招募之前,最後一個逗留的地點就是你的證人保護點。在十五日暴亂發生的時候,你從西邊七點五公里外的七寶老街一路安全的返回現在的陽光小區。我相信你在那個時候應該是被那位先生特別關注過吧?」
劉濤不說話,只是默默的把客人請到了客廳,讓她們坐下。
女警看着客廳,客廳裏面裝飾的很素雅,很有一種知性女人的味道。但是明顯的問題也能看的出來,這個房子裏面所有的照片都不見了。
女警知道發生了什麼,也知道剛剛在幾天爆發出來的那件事情對眼前的這個女人傷害有多大,所以她不準備去挑破。女警默默的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個證件,推到了劉濤的面前。
「劉濤小姐,我想請你參加我們的委員會。不僅僅是你,還有其他的很多人我們都會發出邀請,請你們充當我們委員會
(本章未完,請翻頁)的顧問,也是充當我們和那位先生之間的緩衝層。我相信你肯定已經知道那位先生現在的能力,也知道他對於我們國家意味着什麼,更應該清楚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在他的身邊。」
劉濤仍然不說話。
女警繼續說下去:「我知道你很猶豫,但是有一些問題我必須提前向你說明白。中央剛剛已經做出決議,這個決議也會在早晨的七點鐘,也就是四個小時之後向全國公佈。因為這一次的突發的暴亂事件,為了有效的分配社會資源,也是為了有效的分配生存物資,國家已經決定,暫時退回到計劃經濟時代,實行物資配給政策。」
劉濤的眉毛動了一下。
女警繼續說道:「我知道劉濤小姐的家裏有一些食物儲存,但是那些食物吃完以後你怎麼辦?我知道劉濤小姐你會說外面還有很多商店,在商店裏面可以買到任何的東西,但是農田、工廠、道路都已經被破壞了,我們東海市的總食物庫存就那麼多。而且,我已經通過小道消息知道了,國家已經啟動了緊急貨幣狀態,現在我們使用的紙幣有被取消、重新發行新貨幣的危險。」
劉濤的手下意識的搓了一下。
這種事情她倒是真的沒有想到。存款,她有,交通銀行的戶頭上她還有四十一萬元人民幣,外匯賬戶裏面也還有八千多美元。曾經在東海市的證券市場裏,她也投下了一百五十萬的資金在兩支長期持有的國有股上面。她有現在的這處房產,在海州還有一處房間,甚至在黃山市都有一個度假用的單身公寓。她和她的丈夫有小區裏面那個社區醫院全部房產的所有產權。在她的丈夫手裏,還有着更多的東西。甚至,十五日那天逃回來的路上,她聽着陳觀水的指揮,拿到了很多東西,也從一個隱蔽的車庫裏面拿到了據說是他從自己的丈夫那裏搶來的一個行李箱。
行李箱裏,有着非常有價值的很多東西,有着很多不動產的產權證明,有着很多高價值的寶石和玉石原石,有幾件特別珍貴的文物,有一個密碼本記錄了藏在齊氏老宅裏面的一處秘藏。
但是現在,所有的東西都失去了價值。
「你告訴我這些,什麼意思?」劉濤有點生氣。眼前這個女警說的話,分明有着一種要挾。
但是那個女警卻一點都不生氣,繼續說道:「劉濤小姐,我告訴你這些,只是想請你注意,眼前的可能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選擇。你選擇加入委員會,那麼就將被納入委員會的特別計劃裏面,享受比普通市民要高很多的物資供應和安全保障。甚至,你可以用自己的份額去供養你的父母。我剛才忘記通知你了。你的父母已經被我們找到,那一個地區剛才已經被我們平定,他們已經被我們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可是劉濤卻勾起了嘴角。
女警微微驚訝了一下:「劉濤小姐,你已經知道你父母的事情了?」
劉濤不說話。
(本章未完,請翻頁)我當然知道了。我當然知道父母的身上發生了什麼。我當然知道那個男人在整個世界遊蕩殺人的時候仍然幫了我的父母什麼。我當然知道他們很安全,哪怕是曾經位於戰火的最忠心,哪怕那裏曾經死了數萬人,那裏有數百名黑色手錶暴徒被海軍的重炮轟成碎肉。如果不是這樣,剛才我為什麼激動,為什麼要做那樣的事情,為什麼要想像着是在征服着自己?
我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但我也知道我應該怎麼感謝他。
女警攤了一下手,手指在膝蓋上敲了一下,眼睛閃爍,卻很快就想通了:「劉濤小姐,我不得不修改原來計劃裏面你應該處在的位置。既然你現在仍然可以得到和陳觀水先生直接聯繫的機會,那麼我必須調高你的等級,也請你務必服從我們委員會的指揮。」
女警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推到了劉濤的面前,「這個是我們小組私自擬定的一個行動計劃。委員會官方不會承認有這種計劃,也不會支持這份計劃,一切的行動都由我們自己展開,一切的後果也由我們自己承受。劉濤小姐,介於你的情況,我強烈建議你加入我們的小組。」
劉濤仔細閱讀着文件上面的內容,分析着條款和文字之間的遊戲,體會着文字背後的那些含義。
「這個上面說,我如果參加你們的小組,那麼我就必須服從陳觀水一切的需求?難道說你們支持我和陳觀水上床?還是說你們也在想着和陳觀水上床?」
劉濤直接把文件裏面隱藏的一個很深的東西挑明了,推在那兩個女警的面前。
也是到了現在,劉濤才有機會觀察這兩個莫名其妙就登門的女警。她們的肩章都不是很高,也就是警隊隊長和副隊長的樣子。她們的年齡也不是很大,反正沒有三十歲,但是又絕對是在二十五歲以上。她們的身材很好,身高很高,臉型很好。
但是最讓劉濤留意的,是面對自己的質疑,這兩個女警竟然一點慌亂的神色都沒有,反而很坦然的笑着看着她。
「劉濤小姐,這個問題在我們加入組織的時候我們已經思考過了。我們的經歷現在我不會說,但是以後同事的時候你可以慢慢了解我們,也了解其他加入小組的同事。我們選擇接受這樣的條款,有我們自己的意願。沒有人強迫我們,也沒有人限制我們,是我們本身願意去做那樣的事情,而不是別人強加給我們。我們不需要那種為了享受或者為了權力才加入組織的女人,我們也不會容忍那樣的女人存在。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想陳觀水先生也不會喜歡那樣的女人。」
「另外,我要糾正你剛才說話中的一個錯誤。你剛才一直都是在說陳觀水,而不是稱呼他為先生。我從盛小姐那裏也了解到,你似乎還對着陳觀水先生有着怨言,總是喜歡在一個人的時候說一些奇怪的話。但是現在我要告訴你,如果在決定加入組織以後,你還是這個樣子,我們會對你進行處罰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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