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砰」的一聲響,喬小薰被按在牆上動彈不得,無論是嘴上還是身下,都被人壓得緊緊的,江子騫似乎要把她揉進身體裏。
「剛才是哪只手把我推出去的?」他執起她的右手:「是不是這隻?」說着拿到嘴裏輕輕咬了一下。
「啊!你放開我,小氣鬼!」喬小薰聽聞他在耳邊喘着粗氣,耳窩裏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很難受。
「敢做就要敢於承擔後果,剛才那麼對我還想我放過你?」要效仿她把她扒光了扔出門外他可做不到,更是捨不得,所以唯一能報復的就是讓她在自己面前光着身子,畢竟美好的風光只能讓他一個人欣賞。
「晨晨還在家裏,要是她不小心跑出來看到怎麼辦?」
江子騫冷笑:「又想用這招?我觀察了很久,晨晨不喜歡出臥室,你要是乖乖聽話我還能輕一點。」
他僅用一隻手就能把她死死鎖在懷裏,任怎麼捶打都沒作用,另一隻手來到她的褲頭,本來還想溫柔點解開,但是一想到剛才她那麼對待自己便溫柔不下來了,稍微一發力,牛仔褲上的紐扣就被扯掉,掉落在地上「叮咚」響不知道滾到哪兒去了。
「你就不能溫柔點嗎?」
江子騫沒搭理她,只顧着做正經事,對於他來說,現在喬小薰所說的一切都只是妨礙進程的障礙。
二人一絲不掛麵對面站立着,他將她抱起來緊壓在牆上,抬起沉下,喬小薰立時發出一聲痛苦又快樂的叫聲,兩條腿難耐地圈住了他的腰。
盯着面前掛在牆上的鐘在自己的視野里忽上忽下,她已經不知道是自己在動還是時鐘在動,只是當時鐘的位置往上的時候,她的腳趾頭就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
攀附在江子騫寬厚的肩膀,聽着他在耳邊喘氣,身體的汗水互相交纏,雖然時鐘就在她的面前,可這期間她已經被極致的快樂干擾得沒精力去看到底過了多長時間,只知道她很害怕又很渴望這個充滿精力的男人,想他給得多一點的同時又希望他輕一點。
不用看也知道,後背已經被牆壁磨得破了皮,可是這樣的細微的疼痛在如同驚濤拍岸的愉快面前又似乎是起到助興的作用,越疼她越覺得快樂。
江子騫的兩隻手肘都撐在她頭部的兩邊,她和他唯一的支點僅有腰下那一部分,本來這樣的姿勢已經是非常難以保持平衡的了,可他卻能做到讓她穩穩噹噹地像是掛在牆上一樣,她突然很想知道江子騫的體力可以去到哪裏。
江子騫就着姿勢在她臉上輕啄一口:「感覺好不好?」
「好」喬小薰哪兒還有空去思考怎麼跟他鬥嘴,只知道他問什麼她就回答什麼。
「什麼好?」他愛極了喬小薰這個模樣,雖然平時她跟自己鬧的時候感覺很甜蜜,可是這樣順從得她整個世界只有他一個人的感覺更美好。
「你最好」她緊緊抱住了他的身體,張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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