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一個人死總比兩個人一起死好,況且那間酒吧也是在你名下的,本來這些責任就應該由你一人承擔。」
「你現在跟我說這種話?昨天晚上究竟是誰把那小子帶進來的?要是沒有那小子,會發生這種事情?」紀文斌總算是看清楚劉剛的為人了。
當初極力攛掇他開酒吧,本來說好不會幹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後來某天劉剛就帶了一批小姐進來,說只是賣酒根本賺不了什麼錢。
再後來,酒吧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越做越大,當然,錢也越賺越多,儼然成了個掛羊頭賣狗肉的地方。
當時紀文斌也有點擔心,客人越來越多,畢竟樹大招風,他也有好幾次跟劉剛說,賺夠了就收手,可劉剛一再強調,哪兒有人跟錢過不去的?要是出了什麼事,他肯定一力承當。
倒是現在真出事了,劉剛跑得比誰都快。
紀文斌也不指望劉剛突然良心發現回來跟他共患難,他只想着,要是以後有機會一定把劉剛往死里弄。
現在先不急着找他,還是把酒吧的事情處理好吧。
「我出去一會兒。」紀文斌撂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紀希恩很不滿他現在的態度,這哪兒像一個做錯事的人?門還是照樣出啊!
……
還沒來到酒店,紀文斌就看到門口拉了警戒線,警察把門口堵得嚴嚴實實的,站在酒店的門外還有幾名圍觀群眾在指指點點。
其中有個大媽說:「我早說這間酒吧不乾淨了,現在終於被查了,活該!」
紀文斌看到大媽歪着嘴大聲嚷嚷的樣兒,真想上去把她的頭給擰下來,如果現在附近沒有警察的話,他發誓,一定會把大媽拖到暗處去揍一頓。
紀文斌從人縫中擠進去,群眾一看到他,頓然引起一陣喧譁。
「就是他,他就是這間酒吧的老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紀文斌實在忍不住了,轉過身子,朝大媽怒目相對,大媽立刻嚇得往人群了縮。
「紀文斌!」一個聲音從身後響起。
紀文斌回過頭,看到是一個警察在喊他,瞬間就因為做賊心虛而消了怒氣。
「進來!」說話的是周陽成,他已經從市回來了,一聽到黃韻婷說起紀文斌對她做的那種事,就恨不得當場給他開一槍。
紀文斌踩油門的腳,還有握方向盤的手,周陽成統統都想給折斷了。
剛踏進去,周陽成就把酒吧的門給關了,紀文斌只感覺讓人給推了一把,趴在地上不停發抖。
難道警察會濫用私刑?
周陽成坐在椅子上,俯視紀文斌,用一種很隨性的聲調問:「知道你做錯了什麼事嗎?」
昨天在警局被保釋出來的時候,律師教他有事沒事別亂說話,當心被警察抓到把柄,所以這會兒紀文斌也就一個字都不吭。
「沒想到嘴還挺硬。」周陽成拿了一個煙灰缸過來,上面滿滿的都是煙頭:「說話啊!啞巴了?」
紀文斌依舊不吭聲。
「不說話也行,咱玩個遊戲,贏了你把這堆煙頭給吃光就可以走了,要是輸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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