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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狠狠打了一耳光的老大立刻懵了,其他幾個墨鏡男也愣住,這張副局長吃錯什麼藥了,雖然秀水沒有黑龍堂勢力,但畢竟是一方大鱷,怎麼能為一個小市民得罪黑龍堂。
這麼不會做人,以後在官場怎麼混?何況姓張的和堂主楊大河還是同學。
「他真打我們了。」老大不甘心地爭辯了一句。
「你有什麼證據?」張副局長立即問道,同時向酒店大堂經理使個眼色,這酒店是高級酒店,大堂經理豈能不明白意思。
「有酒店監控。」老大說道。
「經理,調監控。」張副局長手一揮。
「對不起,監控剛才壞了。」大堂經理抱歉地說道。
「什麼?」老大大怒,終於完全肯定這張副局長不但沒幫自己,還存心偏袒姜帆,監控壞了這種招數對天天鬥毆的黑龍堂來說,是多麼熟悉的一個藉口。
姜帆到底什麼人,竟然讓姓張的為他得罪黑龍堂?
張副局長不着痕跡地向大堂經理點頭,誇他做的不錯,只有大堂經理心裏才冤枉,攝像頭是真壞了,剛才從姜帆出手打墨鏡男時,監控就莫名其妙壞了。
幸虧張副局長的意思是不調監控,不然這家酒店肯定會被穿小鞋。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誣告是要坐牢的,不過念你初犯,就算了。」
張副局長說完轉身就要離開,老大和一群墨鏡男只覺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張副局長為什麼會這樣做。
姜帆打了黑龍堂的人,竟然還能平安無事,老大和幾個墨鏡男仇恨值同時上漲。
老大頭上仇恨值達到七點,其他幾個墨鏡男2到3點不等。
「張局長,等等。」
老大正不甘心地想着怎麼報仇時,所有人都覺得佔了便宜的姜帆卻喊了一聲,站起來走向墨鏡男,看了一眼,轉對張副局長道:「這幾個人想打我,還對我動刀子,差點我就死了,請張局長為我做主。」
「你說什麼?」老大大怒,姜帆也太無恥了吧,打了自己幾個人沒被追究責任,不去躲着偷笑,竟然還要倒打一耙。
仇恨值8點。
「哦,這個,曹先生有什麼證據嗎?」張副局長對姜帆和善地道。
現在秀水官方的明眼人,通過李家的事,都看出了姜帆作為飛雪編外的能力,都不會來招惹姜帆,何況張副局長現在是代局長,是正位的千載良機。
如果出了意外,自己永遠沒有正位希望。
而黑龍堂不過是雲海的大勢力,衡量利弊,張副局長當然幫姜帆。
可是張副局長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如果可以,也不想得罪黑龍堂,這時姜帆上來反指控黑龍堂的人,張副局長有些頭疼。
「證據當然有。」姜帆拿出手機,手機已經無線和針孔攝像頭連接,打開手機視頻,裏面出現畫面,酒店門口站着幾個墨鏡男,老大氣勢洶洶地要教訓劉偉,林愛如擋在劉偉身前。
後面姜帆拉住老大,老大對姜帆捅出一刀……視頻戛然而止。
老大和一群墨鏡男看到這個視頻,眼睛都綠了,任誰看到這視頻,也會知道是一群打手要對幾個球員動手,還動了刀子,根本百口莫辯。
老大幾人沒想到姜帆這麼陰險,仇恨值再次上升。
「剛才差點嚇死我了。」姜帆後怕地道:「要不是我閃得快,就被這個大惡人捅死了,我嚴重懷疑他們是李家的人找我報復,如果這種人不抓去坐十年八年的牢,我以後都不敢睡覺了,張局長,你們是人民的保護傘,可不能坐視不理啊。」
「哦,對了。」姜帆說完,又道:「為了讓世人看清這些惡人真面目,不再危害群眾安全,我剛才已經用實名微*博發了這個視頻,並且大膽猜測是李家的報復行為。
如果這件事處理好了,張局長的功勞群眾都是能看見的,到時候誰也不會質疑張局長當局長的能力。」
張副局長愣住,心都提了起來,曹操現在可是大紅人,用露天電視舉報李家窩案,又在球賽中進球,現在知道曹操名字的人恐怕上億了吧。
這曹操的微*博得多紅,這條視頻發上去,加上姜帆自己的「猜測」,不在網民中炸響才怪,自己要是還偏袒,自己別說正位,副職都保不住。
自己根本就沒有選擇了。
不過轉念想想,姜帆說的也對,這件事影響力變大,自己如果處理的大公無私,那正位就是妥妥的了。
既是機遇,也是挑戰,而且沒有選擇。
短暫衡量了一下,張副局長果斷作出抉擇:「這些人擾亂社會法紀,攜帶兇器威脅市民安全,並且有殺人的故意,證據確鑿,立刻帶回警局……從嚴處理。」
後面的警察立刻上前,將幾個重傷的墨鏡男拖起來,老大大呼:「天啊,這個社會顛倒黑白,真是沒天理沒王法了啊。」
張副局長既然公開這樣說了,判重刑那是一定的了。
老大和幾個墨鏡男對打人還拍視頻的姜帆恨意勃發,仇恨值快速增長,老大到了十五,其他幾個人五到七不等。
「提示,成功拉取仇恨值46點。」
姜帆滿意地看着老大幾人被帶走,心裏想到,「楊家都找到這裏來了,仇恨戒指已經刷新,自己該回去看看了。」
……
男人總是比女人更喜歡夜生活,瘋牛球員們大勝一場又發了獎金,決定徹夜狂歡,林愛如一個女孩子,又是公眾明星要保持容貌,提前回了住宿酒店。
酒店林愛如的房間,房間一片黑暗,林愛如靠着陽台玻璃門坐在地板上,呆呆地看着外面黑暗的夜空。
自己應該早點睡,以免加速衰老的,可是回了房間,林愛如怎麼也睡不着,甚至不想上床,一個人坐在黑暗中胡思亂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麼。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林愛如頓時警覺,瘋牛球員都在狂歡,如果回來不可能一點動靜沒有,這麼晚了,酒店也不可能有人來打擾。
這家酒店只是普通酒店,安保並不好,難道是……
林愛如皺眉,找到一根鐵棍緊緊捏在手上,小心走上前,從貓眼向外看,聲控燈都沒開,外面的人明顯意圖不軌,林愛如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
「誰呀?」
沒有回音。
林愛如就要回房間,敲門聲又響起,林愛如咬咬牙,硬着頭皮上前,一把拉開門,提起鐵棍就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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