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紗跟着蕭婷來的啊,媚兒主人,你不知道,紫紗好幾次都差點死了,我上了那個叫飛機的東西,身體貼在上面穿過雲層,差點被凍死,飛了好久才落地。
我跟着蕭婷他們,幾次差點被警察發現,被他們用槍打死,今天那麼多警察追,紫紗快被嚇死了,所以才躲在這裏,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主人,紫紗好開心。」
「鬼才殺得了你。」
看着紫紗一臉天真的腦袋瓜,姜帆真想找塊板磚一板磚拍下去,搜索前進的日笨警察馬上就要到來,姜帆立刻將姬媚的頭往水裏按。
「主人,你要幹什麼?」紫紗大叫。
「給我呆在湖底,不許出來。」
「不行啊,那樣紫紗會淹死的。」
「會淹死才怪。」
「真的會被淹死的,嗚嗚。」姬媚掙扎着,不想沉如湖底。
「快點下去,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殺手鐧一出,姬媚臉蛋變色,乖乖的沉入水底,眼淚滴在湖面上,傷心不已。
看到水面沒動靜後,姜帆立刻趴在草地上一動不動。
「山本小姐,我們找到土肥君了。」
山本百合子跟着另一隊警察正在搜尋,電話響起,問了地點立刻趕到,正看見姜帆被抬上直升機,山本百合子立刻抓住一名醫務人員,急聲道:「醫生,怎麼樣?他有沒有危險。」
醫生皺了一下眉:「傷勢很嚴重,需要馬上急救,至於結果還得看傷勢發展情況。」
「你們一定要救活他,他是為國家做出很大貢獻的,你們一定要救活他。」山本百合子抓住醫生的衣袖,緊張地道。
「我知道,我們會盡力的。」
山本百合子放開醫生,醫生上了直升機,看着直升機遠去,後面一個人走上來,看着直升機對山本百合子道:「山本會長,那人是你保鏢吧?對保鏢也這麼關心嗎?」
山本百合子看了一眼,是那名穿拉鏈棉衣的男子,恢復了常色,笑了一下道:「只要是對帝國有貢獻和忠誠的人,我都會關心,何況還是我們分會的人。」
「原來如此。」
「對了,選理事長的會議應該推遲了吧?」山本百合子問道。
「還在商議,山本會長覺得什麼時候好?」
「三天後吧。」
「時間久了點吧?」
「這只是我的建議,如果更早,記得通知我。」
山本百合子搭乘了一輛警車離開,到了汽車飯店外,上了自己的車直驅武警醫院。
查詢了前台,在病房外正看到一名醫生出來,山本百合子立即上前問道:「裏面是土肥君嗎?傷勢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面罩,帶着一點笑意:「土肥閣下是修煉忍術的,身體比常人強健,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後續的恢復得靠他自己,我們可無法完全恢復忍者的傷勢。」
「知道了,謝謝醫生。」
山本百合子向醫生鞠了個躬,轉身進了病房,裏面還有一名護士,掛完水後就出去了,山本百合子坐到床前,將姜帆插着針管露在外面的手放進被子裏,輕輕壓了一下,靜靜看着沉睡的姜帆。
「你怎麼那麼傻,明明不是人家對手,還要與別人硬拼,你圖什麼?現在好了,躺在這了,你看你多狼狽。」
「不過也不怪你,你就是這樣的人,明知道稻田會佳吉會惹不起,你還去惹他們,還惹了三口組,你就一點頭腦也沒有,我早就知道你這樣愣頭愣腦一定會出事,現在我料對了吧?
可是你莽撞就算了,還害了我你知道嗎?我第一次對別人說我是山本一木的女兒呢,讓父親知道了,他一定會罵我,他不許我以他的名義招搖撞騙的,你叫我這下怎麼辦?」
山本百合子板着臉看着姜帆,看着看着突然笑了出來。
跑了這麼久,山本百合子也有些累,就趴在病床旁的桌子上休息,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感覺周圍空氣有點不對,慢慢睜開眼睛,只看見一張臉湊在自己十公分外。
「誰。」山本百合子立即一拳頭打了過去,面前的臉立即退後。
「這麼潑呢,傷勢好不容易好了也會被你打廢。」姜帆抱怨地說着。
「你醒了?」山本百合子看了一眼姜帆,驚訝道:「你怎麼把針拔了?快插上去,不然會脫水的。」
「我一個水系忍者,還用掛水補水?」姜帆不屑地道,看了山本百合子一眼:「倒是你,擦一下嘴角的口水吧,長得挺好,怎麼那麼一副睡相?真噁心。」
「你……」山本百合子感覺嘴角濕潤,在看桌子上,先是臉紅,接着大怒,抽了餐紙擦了嘴角和桌子,怒聲對姜帆道:「我說你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保鏢呢。
那支那武者從樓上跳下來,你跟她玩什麼玩?一招殺了會有這麼多事嗎?你差點害死我你知不知道?」
「我這不是還沒適應嗎?」姜帆躺會床上道。
「那也不行,這是你的失職,要保鏢都這樣,那還了得,這次我沒被你害死算走運,你必須得接受處罰。」
「我餓了。」姜帆看着山本百合子道。
「你……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土肥城,我告訴你,你別得寸進尺,你記得你是我下屬。」山本百合子喘着氣道。
「好好好,你說你要罰我什麼?」姜帆無語道。
山本百合子想了一下,姜帆又不領工資,又沒什麼具體職位,無論罰工錢還是降職都無處着手,開除不可能,體罰對一個忍者來說恐怕不算什麼。
「回學校後給我洗衣服,洗一年。」山本百合子終於想到一個處罰措施。
「你有毛病吧?學校不是有洗衣房嗎?」姜帆瞪着眼道。
「你不是會水系五行術嗎?比洗衣房洗的更快更乾淨啊。」
「你這可是公報私仇,假公肥私。」
「你可以去舉報我。」山本百合子哼了一聲。
「你……」姜帆握緊拳頭抬起又放下,我都不知道你上司是誰,向誰舉報啊。
一名護士推着小車進來,小車上放了餐盤,山本百合子將一碟生魚片,醬料和一盤肉醬面端到自己面前,又將一碗稀飯一碟涼拌黃瓜和雞蛋餅放在姜帆一邊,雞蛋餅上還有幾片碧綠的生菜葉。
「你這什麼意思?為什麼我和你吃的不一樣?」姜帆對比了一下兩人食物,疑惑地對山本百合子道。
山本百合子將一筷子面全放進嘴裏吃下後,抬起頭對姜帆道:「不用感謝我,你不是還不習慣日笨的飲食習慣嗎?我特意叫醫院給你準備了中式的。」
「那你給我燉骨頭湯啊,憑什麼是黃瓜?」姜帆看着面前沒有一點誘人元素的食物,無語地道。
「醫生說了,你內腑受損,暫時不適合吃太油的東西。」山本百合子一邊將生魚片放在醬料碟攪拌一邊說道。
「可是我不喜歡吃稀飯。」
「那不叫稀飯,那叫八寶粥。」山本百合子頭也不抬地道。
姜帆無話可說,看着面前的食物半點胃口也沒有,再看山本百合子吃魚片吃的高興,立刻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過來,連着三片一起沾醬料。
「喂,你不能吃油的。」
山本百合子喊了一聲,可是來不及了,姜帆嚼了兩下,感覺怪怪的,搖搖頭道:「不怎麼好吃。」
「早說你不習慣了,吃你的黃瓜吧。」山本百合子吃着面,看姜帆在一旁悶悶不樂,心裏突然感覺很高興,過了一會直起腰謹慎地問姜帆道:「你身體真沒事了?」
「切,只要我醒了,哪還能有事。」姜帆不想吃黃瓜,躺回床上。
「那好吧,給你分點面吃。」山本百合子把黃瓜和雞蛋餅混一起,將肉醬面夾了一半到姜帆盤子裏,姜帆爬起來試着吃了一口,感覺味道還不錯,三兩下就吃完了。
「我還以為你的傷勢至少要三天才能好轉呢。」吃了飯,山本百合子坐着削蘋果,隨口說着話。
「會議什麼時候開始?」姜帆才想起來還有個會議。
「不知道,就這兩天吧,你在這裏休息,我去就好了。」
「我沒事了……你不用削皮,只要洗乾淨就行了,我喜歡吃帶皮的蘋果。」姜帆看着山本百合子手上的活計道,這女人削蘋果有一手,一個蘋果竟然能削整條的。
「誰說給你吃的,這是我自己吃的,我不吃帶皮的蘋果。」山本百合子笑着道,可是抬眼卻看見姜帆臉色變色,剛才的笑容全不見了。
「喂,不用這樣吧?給你開個玩笑嘛,這也生氣就沒意思了。」山本百合子挑着眉道。
「不是,不關你的事。」姜帆搖搖頭,他只是想起當初陳舟和顧飛雪婚禮前,林愛如在醫院裏也對自己說過同樣的話,她不吃帶皮的蘋果。
山本百合子說出這句話時,姜帆突然有些恍惚。
「病人最好不要吃帶皮的,雖然帶皮的有營養,可是不能保證洗淨,萬一帶細菌總不好,所以你今天就將就下,就這麼吃吧。」山本百合子一邊把蘋果切塊一邊說道。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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