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姬媚?」朱安世皺眉道,他怎麼可能不認識姬媚,姬媚劍法大成攜無淚劍奪取哥哥姬昌的莊主之位,問鼎古武門派高手巔峰時,朱安世剛剛當上國安局局長,而國安局是與古武門派打交道最多的部門。
朱安世只見過姬媚一面,當時嫵媚動人睥睨天下的姬媚,給朱安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也是在那時,朱安世聽到古武門派流傳的一句話「絕色姬媚,絕劍無淚。」
「沒錯,正是那個女魔頭,那個女魔頭十三年前沒有死透,前段時間重出江湖,幸好姬昌莊主及時通知各大派,女魔頭的神劍無淚劍又不知所蹤,我們才擊敗了她。
神農架一戰,我們古武門派死亡玄級高手兩百多人,地級高手二十多人,其中還有四名地級後期,元氣打傷,終於擊傷了姬媚。
卑鄙的姬媚竟然以死忠弟子石昊的命拖延時間,逃出神農架竄入都市。
朱局長也知道姬媚是什麼樣的人,兩百多年前,她為了一個男人出賣古武界,後來竟然弒父奪位,幸好被哥哥姬昌發覺阻止。
姬莊主念在她是親妹妹份上饒她一命,她卻不思悔改,閉關修煉名劍山莊掌門才能修煉的劍法秘籍,神功大成再次奪位。
十幾年前她一介女流,野心勃勃,妄圖一統整個古武界,在神農架大造殺孽,這次又殺我這麼多古武弟子,以愚忠弟子性命助她逃竄。
此女兇殘成性,不擇手段,她這一輩子就沒做過一件有人性的是,如果讓她逃脫,恐怕不只是我們古武門派厄難,你們都市也無法倖免吧?
這次我們古武門派出手,的確死了一些百姓,但是要是沒有我們出手。這樣一個恐怖的女魔頭留在都市,要是殺性大發,在都市何人掣肘?恐怕那時候就不是萬人,而是幾十萬。幾百萬吧?」
地級武者說完看向朱安世,朱安世無言以答。
「沒錯,我們名劍山莊出了這樣敗類,是山莊幾千年的恥辱。」名劍山莊的代表恨聲說道,名劍山莊的歷史是七大派中歷史最長的,只是太遠的歷史,已經無從考究。
「那姬媚可已經死了?」朱安世問道,不管如何,姬媚這種張狂的女人,比現在那些古武門派更危險。因為她不受規則束縛,只憑個人喜好,如果讓姬媚控制了古武界,那一切都是未知的。
「現在還不確定,不過那女魔頭十之**是必死無疑。我落花宮宮主的摧心術無人能敵,加上另外八名高手內力加成,姬媚的腦內都會被焚燒殆盡,絕不能活。」一名老婦虛着眼睛說道。
當日姬媚與九大高手戰,終於到了比拼內力極端,以落花宮宮主為首,直接與姬媚隔空對掌。後面八名高手全力催動內力助陣,姬媚本身就已經受傷,不敵九人合力,被打飛了出去。
落花宮宮主當時已經感受到姬媚中了自己的摧心術,而且全身都因為過度消耗內力,經脈崩裂出血。已經無治。
雖然沒找到屍體,但是當時燕京屍體多,警察和護工見屍體就收,姬媚說不定已經被收到什麼地方去了。
朱安世略微點頭,抬起頭道:「既然姬媚的事已經告一段落。現在這次事件畢竟你們古武門派有責任,現在華夏政府受到國際壓力,必須剷除黑十字軍合會,我希望你們古武門派能派出一些高手,最好是地級,與我們的特勤人員一起對軍合會進行斬首行動。」
八個門派代表互相看看,臉上都帶着淡然的笑意,開始那名地級武者道:「好,我回去請示一下掌門,看派哪些弟子來。」
「我也回去請示。」
八個地級高手七零八落的應承着,朱安世豈能不知道這些人是在敷衍,古武者修煉都來不及,他們才沒興趣去剷除什麼黑十字軍合會。
八個地級高手離去,朱安世沒有辦法,只能問後面兩個白鬍子老者:「兩位前輩,這次可以幫助我們執行任務嗎?」
「老夫正在衝擊天極,近期似有領悟,需要立刻閉關,你找別人吧。」
「老夫正在煉製一味丹藥,正到了關鍵時期,老夫需要為丹爐催動內力御火,恐怕幫不了朱局長。」
「古武門派的人已經走了,朱局長自便。」
兩名老者站起來,一腳踏出去,也沒看有什麼動作,一步就跨出了門,消失在門口。
「咔擦」
朱安世拳頭捏緊,古武門派的人敷衍就算了,這兩個老者可是國家供養的,國家得到修煉資源的途徑很多,每年得到的修煉資源基本都養了這群坐鎮政府的古武者。
可是到了關鍵時刻,一個也靠不住,這些人只是吃政府的資源,提高自己的修為,從來沒想過為政府出力。
政府還不得不養他們,因為他們是與古武門派維持平衡的力量,養着他們不能用,卻是個象徵,要是沒有他們,政府對古武者的威信更弱。
這就是一群在政府里混吃等死的蛀蟲,永遠排不上用場。
朱安世氣憤不已,可是還是得應付困局,古武者指望不上,只能靠特勤人員了,拿起電話,沉聲對電話道:「給我轉接飛雪部門負責人。」
……
此時,名劍山莊,幾個大派的掌門聚首。
古武門派的人壓力一點不比朱安世小,因為他們真的沒找到姬媚的屍體,雖然有可能被警察和醫護人員收走,但那只是一種可能。
如果這個可能不成立,那無疑是整個古武界的噩夢:姬媚還活着。
兩次,兩次古武界都從姬媚的陰雲下突破而出,第一次靠的是姬昌的偷襲,第二次是因為姬媚沒有無淚劍。
姬媚配上無淚劍,依然是天下無雙的存在。
如果姬媚還活着,古武界能逃得過第三次嗎?
兩次的圍攻,這裏在座的門派掌門都與姬媚結下了生死大仇,以姬媚的性格,怎麼可能不報仇,到時候就算是七大派,姬媚要血屠門派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朱安世叫我們派人去協助他斬首什麼軍合會,幾位掌門有什麼意見?」一名掌門說道。
「笑話。」落花宮宮主冷笑一聲:「姬媚都沒確定生死,我們哪有空給他斬首什麼軍合會,這件事不用理他,華夏怎麼樣關我們何事?」
「沒錯,就算華夏被入侵也不關我們事,要是姬媚還活着,那才是我們滅頂之災,姬莊主,現在有那女魔頭的消息嗎?」另一名掌門問道。
姬昌搖搖頭,臉色憂慮,在坐的雖然都是姬媚的必殺對象,但要是姬媚活着,第一個死的肯定是他。
這次姬媚多半應該死了,可是十三年前自己也以為姬媚該死了,結果十三年後再次出世,姬媚除了沒有無淚劍,修為完全不減當年,姬昌不敢抱任何僥倖。
姬媚一日不死,姬昌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好了,現在大家要做的就是不能急躁,就算姬媚沒死,也該重傷,要不然早已殺上門來。
大家繼續派人搜尋姬媚,同時謹守山門,保持各門派通信暢通,如果發現姬媚,立刻互相傳訊。」
眾人點點頭,忽然一名掌門愣了一下,對其他人道:「為什麼巴地林家的人一個沒到?上次圍攻姬媚他們沒來,現在還是沒來?」
……
燕京,姜帆買了一棟別墅,住在別墅裏面。
曹仁聯繫了黑十字軍合會,黑十字軍合會答應了姜帆,會派出人與姜帆接洽,帶姜帆去總部,不過等了一天一夜,黑十字軍合會的人也沒來。
姜帆知道原因,黑十字軍合會這是想吊自己胃口,讓自己捉急,這樣能摧毀自己心理防線,讓自己更容易接受他們的條件。
雖然知道黑十字沒有理由不來與自己接洽,不只是因為要達成那兩個條件,作為大魏集團幕後總裁,自己被抓,比嫂子和哥哥更有價值,到時候以自己為人質要挾曹仁,事半功倍。
可是姜帆還是上黑十字軍合會的當了,真的有些焦躁,理智告訴自己,哥哥和嫂子不會出事,但心中總是很擔心。
「媚兒主人這麼早就醒了?」
姜帆正坐在床上思考着,一個嬌脆的聲音傳來,一名穿着緊身套裙的女孩從門口走進來,手裏端着一個盆子。
「你……你怎麼進來了。」姜帆驚了一下,自己擔心哥哥嫂子睡不着,很早就坐起來了,衣服都沒穿,只穿着個大褲衩,姬媚怎麼就直接闖進來了。
「紫紗伺候主人更衣洗漱啊,這是僕人的分內之事。」
紫紗將盆子端過來,將毛巾扭的半干,伸手開始給姜帆擦臉,姜帆愣了幾秒,一把搶過姬媚手上的毛巾:「我不用你伺候啦,還有……洗漱是去盥洗室,你怎麼端個盆進來?」
「不是這樣嗎?媚兒主人,我們以前不都這樣的嗎?」姬媚疑惑道,明媚的眸子裏還有些惶恐,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奴婢。
「唔,忘了,你的狀態在三百年前……等等,你這個盆,我怎麼感覺這麼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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